,清远的回答。
当时以为清远是在提醒自己,如今看来
想了好一会以后,斐玉尘的脑回路又歪去了其他地方,他伸手捶了捶自己的手心想:清远怎么可以这么称呼自己,等日后行了礼,定然要让他改口。改口的话喊什么呢?喊师娘?
想到此处打了个冷颤,在心底直接否决了这个称呼。
然后思路又歪到了其他地方。
比如日子该定在哪个季节。
又比如到时候得宴请多少人。
还有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到时候是不是可以听到君墨白喊自己夫君。
想到此处,斐玉尘咧着嘴嘿嘿嘿地笑。
接着就听身后传来君墨白的声音,略带疑惑地问:在想什么?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也不知是何时进的院子,走路都无声无息。
闻言斐玉尘赶紧抬手擦了擦嘴角,干的。
师尊又骗人。
君墨白绕过他,坐在他身侧,眼睛正好瞟到斐玉尘怀里的包裹。
好奇之下伸手将包裹挑了过来,由于刚刚斐玉尘拢起来时并没有将包裹捆好,所以有大半药材随着包裹运动轨迹落在了地上,铺在了两人之间。
斐玉尘:
君墨白:
各色药材大咧咧地摆在地上,仿佛在说着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我可以解释。斐玉尘熟练地开口。
君墨白抬手按在太阳穴上,无奈道:知道你毛病多,没想到
这个问题可就有点严重了,斐玉尘也顾不得捡药材,起身一手捂住君墨白的嘴,打断道:这是清远拿的,师尊,不是你想的那样。
嘴虽被捂住说不了话,但眼里却是明晃晃的不信。
君墨白在逗他。
斐玉尘再次上当,急匆匆地就要解释。
解释的话还没出口,就听门口传来一声轻咳。
苦竹山平日里除了师徒三人,少有人上来。
听这声音不大像清远,更像是
斐玉尘僵硬地扭过头,就见楚之秋抓着胡子,津津有味地盯着两人看。
斐玉尘:
那什么,我路过。不过你两稍微注意一下影响,清远才多大,让他撞见了不大好。楚之秋边说眼睛边往地上瞟。
说罢又啧啧啧了几声,再轻声感叹一句:年轻真好,忙活一晚上都需要喝药了。
斐玉尘一脸悲切,这地上的药分明就是楚之秋口中那没多大的清远送来的。
还没等他开口解释,又听楚之秋道:玉尘,你先把你师尊借我一会,我和他说个话。
果然路过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斐玉尘一脸悲愤地点了点头,将手从君墨白嘴边拿开,小声道:师尊,我晚点和你解释。
君墨白没有应他,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从容不迫地同楚之秋走了出去。
一直到月上西山,斐玉尘都没能将事说清楚,因为君墨白根本就没有回来。
到了戌时三刻,雪玉传来消息不用等我,乖乖去睡。
八个字浮现在雪玉上方,斐玉尘抬手一拂,回道:好。
一个字好像显得不够有分量,又添了句:师尊早些回来。
等了半响没有新消息传来,于是脚步一抬直接往君墨白房里走。
被褥上全是君墨白身上的冷香,斐玉尘一把揽入怀中,闭眼躺了许久才睡过去。
第二日天没大亮时君墨白进了屋,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脱了外袍后用灵力拂了身上的寒意,这才钻进被窝将睡得正香的斐玉尘拉进怀中。
入了怀,斐玉尘往君墨白身上拱了拱,嘟囔道:师尊,你可回来了。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懒懒的。
嗯。
白日里那药真是清远给的。斐玉尘闭着眼又道,然后迷迷糊糊替清远解释一句道:不知道是哪个师妹胡说,让清远听了进去。
君墨白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接着嗯了一声,接着柔声道:我知道。
一听这话,斐玉尘就有了精神,双眼一睁,试探道:那可不可以亲一口?
君墨白将他脑袋往下压了压,哭笑不得道:睡觉,再闹明天罚你去藏书阁打扫。
斐玉尘小声哼哼了两声。
君墨白觉得好笑,到底还是凑了过去。
一直闹到日光洒在窗杦上,斐玉尘才搂着人补觉。
从前只有偶尔一月才在房里睡上一次,不在外边走时,夜里基本都是打坐。
现在莫说夜里睡觉,便是白日斐玉尘都不想起,只想赖在床上搂着人黏黏糊糊。
君墨白一开始纵着他,待过了年,出了十五,就把包裹一收,然后将两个弟子叫到面前。
将行李一一放到二人手中以后闭关去了。
山下冬雪刚融,小娃儿穿着厚袄子围在一块晒太阳唱儿歌。
几个调皮的时不时突然提高音量,惹得各自身旁的小伙伴气得伸手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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