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地扶住。
背后结结实实挨了瀛朝雪的一记眼刀,这下是真的什么都解释不清了。
千山月道:阿离。
瀛朝雪冷冷道:你觉得叫他管用?他自己都不保,还能保住你?
千山月:嘤嘤嘤
晏离舟:
瀛朝雪:离舟,过来。
瀛朝雪的语气听着温和,晏离舟却听出了三堂会审的严肃感。
大师兄。
瀛朝雪问: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晏离舟企图打马虎,结巴道:没做什么呀!
瀛朝雪冷嗤,你当我眼瞎了不成,还是我误会了?你不是见到我就躲,而是跟你身后那位藏在草丛里做些什么我不能见的勾当不成?
晏离舟:
阿祀那一声果然被瀛朝雪听到了,他以后做什么都别想瞒着瀛朝雪了,这个教导主任太可怕了。
晏离舟清楚瀛朝雪是真生气了,不然他也不会说出那么重的话来,他老老实实将流芳城的事情交代了,瀛朝雪眉间已然皱成了川字。
瀛朝雪抬眸看向晏离舟身后的阿祀,他之前就觉得祁白茶不是个良人,和面前的小瞎子一比,祁白茶反倒是那个最优选。
照晏离舟的态度,瀛朝雪都已经想开了,他决心不去干涉晏离舟的感情问题。反正祁白茶也是妖族的人,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让小师弟娶了他,既完成了师尊交代的事情,也全了小师弟的心意。
没想到
瀛朝雪嗤道:你倒是会过日子,让你挑一个喜欢的带回去,你倒好,招了那么多的烂桃花。
晏离舟:大师兄,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阿祀躲在晏离舟身后,双手揪着晏离舟的衣袖,像只刚出生的小鸡崽一样。
晏离舟安抚地拍拍他的手,冲瀛朝雪报备道:大师兄,我先将他送回房里,然后我们再慢慢谈,好不好?
瀛朝雪冷脸哼了声,晏离舟硬着头皮将阿祀带进他的房间,他将少年按在自己床上,轻声嘱咐,我有事要与我师兄商量,你今日暂时先睡我这里,明日我让人给你安排个房间。
阿祀依旧抓着晏离舟,闻言急忙问道:那、那你呢?你还回来吗?
晏离舟:我今晚睡我师兄那,你安心睡吧。
晏离舟没说的是,他今晚估计没有觉睡了,依瀛朝雪的脾气,怕是要训他到天亮。
师父少年又唤了他一声,他犹豫不决,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不敢说。
晏离舟看出他的不安,说道:你想说什么尽管说。
师父是讨厌阿祀了吗?
晏离舟一愣,而后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阿祀:因为我什么都不会,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麻烦?回来的路上,你也一直在避开我
阿祀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心却通透得很。
晏离舟双眸微敛,撒了个谎,我没有觉得你麻烦,只是,我不喜欢与人亲密接触。
阿祀讷讷点头,小声道:我、我懂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替阿祀盖上被子后,晏离舟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
走进瀛朝雪的卧房,就见瀛朝雪正襟危坐地坐在椅子上,他手中把玩着千山月,地上被千山月的泪水洇湿出了一团黑墨。
经瀛朝雪的威逼下,那把蠢剑用自己凝结出的眼泪将自己冻成了一坨冰,眼泪这下是止住了,房间里却充斥着千山月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晏离舟看着心疼,指了指瀛朝雪手中的那把蠢剑,小声道:师兄,这是我的剑。
【呜呜呜,好阿离!】我就知道你是来救我的。
瀛朝雪笑了笑,理直气壮道:我知道它是你的剑,怎么,借你师兄玩玩都不行了?
晏离舟果断道:行,怎么不行!
【呜呜呜】
晏离舟狠下心:闭嘴。
【嘤嘤嘤】
瀛朝雪指着自己身旁的座位,晏离舟听话地走过去坐了下来。
瀛朝雪:手。
晏离舟几乎是瀛朝雪说什么他便做什么,瀛朝雪把着他的脉,确定他没事后才舒展了眉头。
晏离舟一直观察他的神色,见他不再追究后才适时开口,师兄,你今晚去哪了?
瀛朝雪:荇洲城。
晏离舟一怔,不解地问道:你去荇洲城做什么?
瀛朝雪:青啼请我帮忙的时候,我同样派人去荇洲城布了阵法,晚宴还没开场,我察觉到山下的阵法有异动,苍鹭宫的事情本该了结了,可我却在山下捉到了另一只犯事的女妖。
妖?晏离舟皱眉,那到底是谁在作怪?罪魁祸首不是连翘吗?
瀛朝雪:哪有什么罪魁祸首,它们都是罪魁祸首,只不过恰巧撞在了一起,才让人误以为是同一个邪祟在作祟。
晏离舟喃喃道: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瀛朝雪正色道:确实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
晏离舟看向他,瀛朝雪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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