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人到齐了,那么鲜花宴就开始吧。”易挽槐拍拍手,就陆陆续续有人送上佳肴。
应悠之却迟迟不肯落座,一直待在安歆溶的身后。
“应相,你怎么不坐啊?”安歆溶问。
应悠之迟疑了片刻,说道:“皇上可知这鲜花宴是何意?”
“知道,招待最尊贵的客人嘛。”安歆溶笑道,“此举是在侮辱我们。”
鲜花宴是招待最尊贵的客人,那么对于易烟国来说,什么人才能被奉为上宾呢?要知道,在易烟国,花是用来形容女子的形容词。所以,在易烟国,只有女子才配被鲜花宴宴请。反过来,他们作为男权社会的代表国之一,被招待了鲜花宴,侮辱的目的昭然若揭。
“那皇上又是为何呢?”应悠之不解。
“金戈国是大国,如果连这点辱没都受不起,就太没有大国风范了。”安歆溶不是土生土长的金戈国人,自然没有应悠之那样强烈的情感。
易挽槐步步为营想让安歆溶觉得受辱愤怒,可惜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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