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悠之在半夜是被压醒的,等他睁开眼,他整个脸被安歆溶的爪子罩住,安歆溶整个人呈大字,一只腿横在自己下腹。
应悠之轻声唤了唤,得到的只有安歆溶的砸吧声,好像梦见了什么美味。
应悠之哭笑不得,他也只是想想罢了,没想到安歆溶睡觉真的不老实。
这个晚上,本来应悠之是打算乖乖睡觉的,他不想吓到安歆溶,也不想被安歆溶讨厌,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情他拎得清。
可是这越界的人分明是安歆溶,应悠之可是乖乖地睡在床沿,很明显,他的“生存空间”被安歆溶严重挤兑。
还能怎么办呢?应悠之先是轻柔地拿开安歆溶的小爪,放在她温暖的被窝里,再爬起身,将安歆溶的腿也放回被窝,掖好她的被角。
她越过线就越过线吧,应悠之没有将她抱回“三八线”的那边,他还能保持理智,对熟睡的安歆溶出手他做不出。
他珍惜爱护安歆溶,如果安歆溶不愿意的事情,他绝不会逼迫她。
应悠之在黑暗中摇了摇头,虽然看不到安歆溶的容颜,但只要她在身侧,应悠之总觉得心安。
应悠之对这趟“旅途”忧心忡忡,他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王氏和邓家此番来势汹汹,想必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要致安歆溶于死地。
安歆溶避无可避,应悠之也不能坐以待毙。
从现在起,应悠之就决定要待在安歆溶身边护她周全。
安歆溶手一横,又打了应悠之一下。
应悠之苦笑,就安歆溶这睡觉不老实的情况,今晚他想必是多灾多难了。
这不,应悠之又第二次起来了。这次是安歆溶给他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手紧紧掴住应悠之不说,连腿也攀紧应悠之的双腿,应悠之完全动弹不得。
更难受的是,应悠之竟然在这时起反应了。
这完全没有办法,安歆溶身上特有馨香萦绕在应悠之鼻下,浅浅的呼吸声散在应悠之耳廓,痒痒的,也让应悠之心里抓耳挠腮。
应悠之不敢动弹,轻声低唤:“溶溶,溶溶……”
没想到安歆溶抱得更紧了,嘴里呢喃着:“抱抱。”
应悠之拼命忍耐着自己身下的欲望,尽可能地轻地脱开安歆溶的钳制。
这个过程不长,安歆溶终于卷上自己的被子滚到床的另外一个角落,可应悠之却在秋冬季大汗淋漓,这实在是煎熬。
他开始怀疑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了,只能看不能吃实在是考验应悠之的耐力。
应悠之以前也不知道,他竟然对安歆溶有这么大的欲望。
可每次与安歆溶的接触以后,应悠之就越发贪恋得到更多,总是要不够。
现在他想把安歆溶狠狠抱在怀里,大口大口将安歆溶身上的气息全部吸入腹中。
可是,在这个夜晚,应悠之就连触碰安歆溶一下都不敢。
一是因为安歆溶的抗拒,他会给安歆溶时间,让她做好准备慢慢习惯;二来呢,是应悠之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安歆溶面前溃不成军。
原来,并不是应悠之多么正人君子,而是以前他还没有遇见那个令他心动舍不得碰着磕着的那个人,在遇见安歆溶以后,应悠之曾经无论多么讨厌女性还是讨厌亲密都好似不存在一般,他想要安歆溶,而且要她完完整整属于自己。
夜里很安静,安静得应悠之可以听见安歆溶每一次转身翻动,甚至是每一个呼吸都一清二楚。
应悠之心中越发燥热,更是难以入眠。
没想到安歆溶兜兜转转又架到应悠之身上,这次更是变本加厉,整个人像考拉一般紧紧攀在应悠之身上,应悠之怎么弄都无法撼动半分。
无奈之下,应悠之只好张了张干涸的嘴:“溶溶,溶溶,你下来。”
“嗯……不要。”安歆溶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应悠之耳边,把他的耳根都烫红了。
应悠之猛然抽气,安歆溶这是在挑衅他的耐性!
应悠之无奈地看着安歆溶,因为太黑他看得不真切,他现在的欲望蓄势待发……
真的是费了很大一股劲,应悠之才从安歆溶的“热情”中“逃脱”出来。
拾掇拾掇还是回到自己的小破草席吧,冷就冷点吧,至少比浴火缠身失去理性要好,还能给自己降降温。
早晨,第一缕晨光透过营帐的间隙照到安歆溶的床上,安歆溶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她昨夜睡得很好,还做了不错的美梦,梦见自己紧紧抱着自家的大金毛,舒服极了。
安歆溶的手一下摸到床沿,她才反应过来,应悠之呢?
安歆溶立即坐起身,看见应悠之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缩在地上,安歆溶一下捂住嘴巴,她昨晚不会把应悠之踢下床了吧?
应悠之连条被褥都没盖,还真有这个可能。
安歆溶爬到床边,轻声叫道:“应丞相,应丞相。”
应悠之动了动,悠悠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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