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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桃夭姑娘痴情于张弘济,安歆溶自然会害怕,怕她痴心错付,怕张弘济对桃夭姑娘也不过尔尔。
“张刺史,到这份上你还不肯说吗?”应悠之问道,他相信张弘济也不是白痴,他都说到这份上了,肯定是在保证了桃夭姑娘的安全下,才会拿她来威胁他的。
因为一个死人就没有任何价值了,应悠之和安歆溶对桃夭姑娘怎么样都不可能杀了她,张弘济做了这么多年的细作,不可能不深谙此理呢?
张弘济无力地垂下手,说道:“应丞相,你也知道,我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哪有什么身不由己?”应悠之冷哼,“你以为,你的信仰有价值吗?不过一文不值的东西罢了。”
“你不是我,你不会理解我的。”张弘济板着脸说道,他现在没有任何束缚,本可以擒住安歆溶来获得自由,可是他没有这么做,是因为他的心已经死了,这是他所能够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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