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智尧听到项子云的质问,却是不慌不忙,一脸诚心的开口道:
“哎呦喂!我的大堂侄啊!我这可都是为了你着想,你在这里的目的我自然知道,只是你说你在这个十八线小县城,也呆的够久了,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吧!只要你做出点政绩来,还怕不能往上爬?至于这里,项家又不是只有你一人,让别人过来接手就行了嘛!”
只可惜,项子云却是是毫不领情,他是死盯着项智尧身后的楚铭,语气阴冷的说道:
“刘庆旺确实不是个东西,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如今打了我的狗,我要是一点态度都没有,那我以后在这沁源县,还如何立足?我的面子还要不要了?至于升迁,我一点都不着急!我相信子耀堂弟,也绝对不会亏待了我!”
项智尧听闻此话,脸上顿时一僵,本来泛满笑容的脸,也渐渐冰冷下来,一双目光冷冽的盯着项子云,森冷的开口道:
“原来你早就跟项子耀联合在一起了,我本来还奇怪,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若即若离,原来搞了半天,你是想从我这里好消息呢!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倒是要看看,我项智尧要保下的人,你敢不敢动手!”
“你……”
项子云顿时大怒,一双目光喷火的盯着项智尧和他身后的楚铭,深深吸了口气后,才咬牙切齿道:
“项智尧,好!很好!你是老爷子的亲儿子,我自然不敢不给你面子,不过你身后那个人,即便我今天算了,以后也千万别犯在我的手里,否则新仇旧恨一起算!”
说完此话后,他转头对着身旁的四人冷哼一声:
“还杵在这里干嘛!我们走了……”
项智尧一双拳头握得死紧,目光更是充满愤怒的盯着项子云离开的背影。
而楚铭则是叹了口气,他看着面前呈现保护状态的项智尧,心中不由一暖。
说起来自己跟他之间,也不过只见过两三面,要说交情,最多不过也就是只点头之交,真正说起来,两人之间最大的共同点,估计也就是跟项子耀有仇吧。
可是现在,他竟然为了自己,跟自己想要拉拢的大堂侄杠上,着实让楚铭有些意外,更是有些感动。
于是他伸手拍了拍项智尧的肩膀,语气歉意的开口道:
“我好像搅了你的好事了!不好意思啊!”
项智尧回过头,脸上的阴沉已然消失殆尽,他右手握拳,没好气的在楚铭肩膀上捶了一下,这才翻着白眼道:
“行了吧!搞得这么矫情,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说到这里,他又转头看向项子云离开的方向,还是不屑的撇嘴道:
“我早就知道这小子有问题,只不过我最近调查得知,这个沁源县,好像对项子耀父子两非常重要,所以我才过来想要找他探探口风,只可惜这小子,老早就跟项子耀父子同穿一条裤子,我也没能打听出什么东西来!至于撕破脸,其实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楚铭听闻此话,顿时挑了挑眉,便转身邀请道:
“现在看来,要陪你一起吃饭的人没有了,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凑合一桌?”
说完之后,他便拉着李雅薇率先回到桌子边上坐下,项智尧也没有客气,也跟着找了个方向坐下。
而此时的楚铭,已然陷入沉思,他没想到项智尧竟然不知道,项子耀他们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茶器。
虽然不知道这些茶器有什么问题,但很显然,对于项家的“天青茗品”来说,肯定至关重要!准确的来说,是对项子耀父子两,这两位项家财团的名义掌权人,非常重要,重要到不可告人,重要到连家族其他人都不知道!
否则项智尧作为项家之人,不可能不清楚,“天青茗品”的茶器,是在此处烧制的。
那么就说明一个问题,这些茶器必然有问题,甚至很可能,直接是“天青茗品”的命脉,只不过究竟是什么问题,楚铭现在还没有想到。
所以现在,楚铭有些左右为难,按照他的本意,自然是自己私下里调查,但是如今项智尧也在调查这件事情,他便有些犹豫,是否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告知?
对于项智尧究竟是敌是友,楚铭心中虽然已经有数,但关系到整个项家,他不敢保证,对方是否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再者说,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要开窑烧瓷,甚至心中隐隐有个野望,将来在茶器界,要与“天青茗品”一争长短。
如此一来,项智尧作为项家之人,到那时与自己究竟是敌是友,怕是更加难说。
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间,项智尧突然一脸担忧地开口道:
“楚老弟,不是我多嘴啊,你咋就惹上项子云了呢!这小子虽然是我们项家的旁支,但是他们这一支着实人才辈出,他老爸以前是杭城市市委副书记,虽然现在已经退了,可毕竟关系网还在,而他大哥更是在梨水市任市委常委,你如今断了他的财路,他肯定恨死你了!接下去你怕是麻烦大喽!”
楚铭听闻此话,顿时怔了怔,看着项智尧一点担忧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