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楚铭想到在藏宝楼三楼门前的时候,向何安也将铁门推动了的,便一脸怀疑道:
“这怎么可能呢?我记得当时,小安子也推开了那扇门啊!虽然他用尽力气,也只推开了一条缝,但那不就代表那扇门已经推开了吗?要是按照你们的家族预言,那他才是你们要找的人才对呀!”
向元福听闻此言,顿时笑了起来:
“不瞒你说,任何一个向家人,都可以将那扇门推动,但推动归推动,却是任何人都推不开,只能推开那条缝,而且透过那条缝,我们也看不到任何东西!我们一直怀疑,我们能推动那扇门,其实就是为了忽悠外来人去尝试推动门!”
楚铭的额头上,落下三根粗壮的黑线,虽然别人看不到,但他自己却是感觉的清清楚楚。
心中更是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带起阵阵灰尘,让楚铭想想要大吼一声:草泥马……
但听闻这话后,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三楼的房子里会有那么厚重的灰尘,就连酸枝木打造的柜子,都腐化成渣渣。
明摆着是向何安说谎了,哪里是几百年没有人进去过,根本就是一直都没有人能够进去才对,不然,酸枝木打造的柜子,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腐烂?
想到这里,楚铭又想到从藏宝楼三层得到的两枚灵珠,在想到从僕人族得到的那枚灵珠,以及僕人族的族人身上的血蛊,便忍不住疑惑。
同样是守护灵珠的家族,僕人族守护一枚灵珠,都在人家身上下了世代遗传的血蛊,而向氏守护的可是两枚灵珠,按照道理来说,他们身上受到的制约,应该会更加严重才对!
可“建水向氏”传承千年,从来没有人听说他们的族人有问题,莫非……他们守护的并不是灵珠?
而是另有其物,如果他们守护的不是灵珠,那这两枚灵珠,又是从哪里来的?莫非是从别人那里夺来的?
向氏一族的族人,又究竟是否知道,他们守护的东西是什么?
楚铭的心底,升起一个又一个的疑问,甚至忍不住开始怀疑向氏,万一他们是否把原本守护灵珠的家族给灭门了,夺了守护家族的灵珠,然后又装神弄鬼的把自己骗过来?
想到此处,楚铭忍不住心生警惕,但脸上却是完全不动声色,语气丝毫不变的试探道:
“那你们知不知道,那个房间里放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向元福并没有感觉楚铭的警惕,听到他的询问,很自然的摇摇头道:
“不知道啊!藏宝楼三层根本没人进得去,也看不到里面的东西,自然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楚铭挑了挑眉,目光紧紧盯着向元福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神一片坦然,心中的警惕便减弱了几分,道嘴里还是谨慎的试探道:
“那……你们就从来没有好奇过,那里面究竟放着什么东西?虽然百年湘妃竹非常坚韧,但真的想要破坏,应该也不难吧?”
向万里听到这话,却是一脸古怪的呢喃道:
“对啊!即便是百年湘妃竹建造的竹搂,可也还是竹搂啊!为什么不直接把竹搂给破坏掉呢?那样不就可以进入藏宝楼第三层了吗?”
突然,向元福猛地打了一个冷颤,一脸恐惧的惊叫道: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破坏竹搂……破坏竹搂的下场……破坏竹搂的下场……会非常非常惨……”
说着,他突然捂着心口,一脸痛苦的朝着地上蹲下去,一滴滴汗滴,不断从额头顺着皮肤的皱纹往下滴,那痛苦的满脸扭曲的模样,把楚铭都吓了一跳,连忙上前问道:
“向老伯,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心口痛……嘶……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心口里钻出来……”
向元福用手紧紧捂住心口,脸色越来越苍白,最后再也支撑不住,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突然,他的目光一瞪,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语气悲哀的说道:
“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我们向氏一族,是绝对不能起任何破坏竹楼的心思的,一旦起来的话,就会……就会中蛊而亡,以前的时候,我还在疑惑,为什么族里经常会有族人突然中蛊身亡了,原来……原来问题在这里!至于蛊是哪里来的……也许……也许我们向氏一族的血脉里就有……”
楚铭听闻此言,顿时愣住了,他突然想到僕人族的血蛊,可不就是顺着血脉流传的蛊吗?莫非……向氏一族的身体里,也有蛊毒不成?
想到此处,楚铭连忙抓起向元福的手腕开始把脉,这一把脉便发现,他身体里的血液,粘稠的如同浆糊状,一股诡异的生命力,不断从血液中升起。
这样的情况,楚铭非常熟悉,当初他在僕人族为命在旦夕的艾大良诊脉时,他体内的血液,就是这个样子。
而艾大良会突然病入膏肓,其实是因为体内的血蛊,没有了灵珠创造出来的灵泉水压制,血蛊蛊虫快速生长成熟,想要破体而出。
可向元福之前受伤的时候,楚铭就给他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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