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江城因为耳垂上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蓦地瞠眸。之前一直游移在他脊背和肩膀上的呼吸也洒在了他的耳廓。
温珞压低的声音比他弹奏过的任何音符都要动听,带着些奇异的神秘诱惑力,让他含着温珞指节的口中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低吟。
“耳朵很敏感?”温珞的牙齿在他的耳垂上碾磨着,柔嫩的舌尖在软肉上扫过,“咬一下,你的骚肉棒就一直在我手里动。”
听见这话宁江城的肉棒像是在配合她一样又在她的掌心里搏动起来,温珞感受到性器上跳动的青筋在应和着她,笑了一声。
宁江城张着口,被她用手指顶弄口腔只能无声喘息着,下身因为温珞的话而更加兴奋的性器让他有些迷茫。生理性的眼泪从眼眶里掉下来,像是沾着雨点的梨花一样滚落。
他没有哭,他只是还没能适应好,只是因为她的动作和指尖带着冰冷的寒意而有点不知所措而已。
害怕她以为自己不愿意,宁江城努力地像是之前舔舐她花穴一样用舌头裹住她冰凉的手指,只可惜因为温珞的动作随意,他只能笨拙地舌尖上翘或下压,逢迎着她粗暴的搅弄。
对于他的讨好,温珞只是在他耳畔轻笑,把指尖从他的口中退了出来。细细的银丝被她的指尖带出,在空中扯断下坠,挂在宁江城的嘴角和他如玉般的脖颈上。
温珞抬起宁江城的下巴,让他看着身体紧贴着车窗玻璃的自己。她的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和他在模糊的黑色倒影中对视。
“其实哭的样子也不错,挺好看的。”温珞诚实地夸奖他,她也没有说谎,宁江城哭的时候才符合真正的谪仙含义——原本目中无人的清冷天仙被拽入人间,像是只懵懂可怜的小兽一般被人压在身下,明明有些害怕还要努力讨好的样子多可爱啊。
“所以就多表演一下吧,让别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么欠肏。”她语气平淡却又毫不掩饰恶劣地在他耳边低语着。
温珞用自己的身体更加用力地把他压在车窗上,手在他不断分泌出浊液的肉棒顶端上打转,指尖在他的冠状沟上拨弄,引得宁江城又发出了一声呜咽。
他克制的喘息声在空旷的地下车库里依然无法掩盖。车窗的玻璃是寂静的黑色,只能看见灯光下反射出的他和不远处若隐若现的红光闪烁。
或许是他前不久下来的那辆车,里面还有他的司机。那个宁江城记不住长相的司机也许已经发现他家的少爷毫无尊严地被压在随时可能会来人的地下车库玩弄。
又或是还有别的人,就像是宁江城身下用胸肌和腹肌紧贴着的车窗玻璃对面一样,有着他不知道身份的男人在看着温珞对他做的一举一动。
但宁江城已经无暇思考了,温珞的手指放开了他的下巴,掐在他脖颈的喉结处,和握住他肉棒的手一起用力。疼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挺动着下身在她的手里寻求安慰。
不过无论怎么样,他的胸口、他的乳尖都紧紧贴合着玻璃窗,就像是温珞说的那样,在给车子里面的人展示着他的身体。
挺立的乳头在玻璃上摩擦着被挤成饼状,温珞身体挨在他赤裸了一半的肩背上,她柔软的胸口和坚硬的玻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而她的动作和说出的话却丝毫没有半分温柔。
“骚奶子还是粉色的,天生就是让人玩的吧。”她羞辱的话语不停刺激着宁江城,还在问他问题的时候用力掐住了他的脖颈,感受着喉结在她掌心滚动的触感,“是不是以前被人玩过,才这么敏感的?”
“嗯…哈啊……不……”宁江城一边忍受着快要窒息的疼痛,一边还执拗地想要回答她,“没……没有……”
“啊,是吗?明明就是个小荡夫,被人玩了几把奶子就勃起了。”对于他的否认,温珞语气平平地无视了,手上在说他勃起的时候又用用了些力掐住他的茎身,指尖把突起的脉络按进去,陷入了皮肉中。
不过上面快要把宁江城掐窒息的手松开了些,让宁江城可以咳嗽着喊痛:“嗯啊……轻一点,温珞……”
然而他敏感的身体却向神经传来更多被亵玩虐待的快感,轻微的痛楚所附带的欢愉让他整个人的身体都是酥麻的,生理上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此时反而是被按在冰凉的玻璃上才不至于脱力瘫倒。
“轻一点?你下面的贱屌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很舒服吧?”温珞用她冰冷的声音吐出肮脏的字眼,让从来没听过这种话的宁江城莫名羞耻。
他甚至不懂那些特别奇怪的字眼,但是凭温珞的语气他大概能猜到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叫贱屌呢?温珞在骂他吗…
“问你问题不知道说话?”温珞掐着他的脖子让他赤裸的胸膛在车窗上被来回挤压,说话时丝毫没有任何顾忌这里有人的意思,声音清晰地飘荡在空旷的停车场里,甚至有些回音。
“……嗯……舒,舒服。”宁江城顺从地迎合着她,声音像是一只呜呜叫的小狗一样乖顺。
然而在他回答舒服之后,温珞原本一直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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