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肉茎的手松开来,只有指尖还在若有似无地挑逗着前端,让他被勾着却没办法得到更多趣味,恶劣地控制着他的全身感官。
那只掐着他喉咙的手也挪开了,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和他的乳肉一样按在车窗上:“发情的样子被人看见的感觉怎么样?”
“嗯……”
他不回答,温珞就用手在他的马眼处扣弄,让他的快感不断堆积在圆润的龟头上,却没办法找到爆发的点。他原本就湿润的前端迟迟得不到释放,就像是快要到达巅峰又被人从云端拽落。
“温珞……”宁江城无助地被抓着头发不让动,连之前能从玻璃上看见的倒影都看不见,他就像一个在悬崖边却没有任何能支撑的旅人,渴望恳求着名叫温珞的救赎。
只可惜,他的救赎只会给他带来苦难。
“对着里面说,说你的贱屌被玩得很舒服。”温珞抓着他的脑袋往玻璃上磕了一下,示意他开口。
宁江城想要配合她,但是那种话有些超脱了他的知识范畴,他憋了半天,才在身下不断地快感冲击大脑下说出口:“我……我的贱屌被玩的,很舒服。”
他因为脸被按在玻璃上,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声音也有些低。
不过温珞估计车门一关,让宁江城用大喇叭说话,顾洲也听不见,现在只是她的恶趣味环节而已。于是最后大发慈悲地放了他一马。
她原本挑逗着他龟头的手重新握住了茎身,不过和之前几次故意折腾都不一样,这次她开始上下撸动着濒临爆发的肉棒。
很快,宁江城的下身就如同过电般狠狠一颤,被她压住的上身也因为巨大的快感抽搐几下。
温珞及时在他叫出声之前用掌心捂住了他的唇。声音和呼吸都被堵在喉间,让宁江城只能失神地往后仰起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无声地被情欲的浪潮淹没。
肉棒前端抑制不住地喷出一大股猩白的浊液,有些粘连在温珞的指尖,更多的射到了他的裤子里。
温珞啧了一声,把沾着白浊的手指伸他的口中,让他舔干净。哪怕已经被弄得失去思考能力的宁江城还是下意识地舔弄着她的手指,像是之前讨好她的样子。
一直到舔干净了,他紧贴着玻璃的身体才终于被温珞放开。被高潮逼得头脑空白的宁江城因为支撑着自己的少女离开而无力地软倒下来。一直跪在地上的膝盖火辣辣地刺痛着,他只能用还在颤抖的手撑住车门,慢慢倚靠着车门上。
宁江城眼下些还有着之前留下的泪痕,眼眶红红的,双眸仍然因为刚刚的刺激有些无神。原本淡粉色的唇被摩擦的殷红,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粘稠液体,和之前被搅弄出来的口涎一样挂在他的唇角。
浑身上下都可以说是乱七八糟,衬衣已经被扯到腰下,露出的身体上都是青紫的印记。裤子也凌乱地没有拉上拉链,不过最狼狈的还藏在内裤下,不会被看出来。
因为眼睛失神,和身上的印记,他看起来格外地脆弱,无力地倚靠在那里,像是受伤的小兽。
温珞在他面前蹲下,宁江城的视线立马仿若找到焦点一样汇聚到她的身上。他低低地喘着气,嗓音沙哑地回答她不知道多久之前的问题:“……我没有反悔。”
原本正慢条斯理地把手指在他衬衫上擦拭干净的温珞闻言,抬眼瞥他。
……等会还要去找个地方洗手,真是麻烦。
说实话她跟别人搞起来的时候说的话基本都没什么逻辑和素质,所以她自己都不太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了。没想到宁江城一边被搞还一边执着于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我没有哭。”眼下还有着泪痕的宁江城执拗地解释,“但是如果你喜欢的话,之后我会好好学的。”
温珞:“……”学什么?学怎么哭得好看吗?
如果是平时她或许懒得理宁江城。但是现在她看着宁江城倚靠着的车子,就好像看见紧闭的车门后令人厌烦的人一样。
她一想到宁江南刚刚被顾洲掐着脖子的模样,一直就没怎么平息的负面情绪噌噌往外冒。
本来刚刚就刻意折腾他,结果他被一通羞辱玩弄还是一副心甘情愿倒贴的样子。要不是宁江城没干什么她都想上手揍他了,整天像个牛皮糖一样黏在她身上。
为什么会有大少爷一点自尊都不要就想着扶贫?正常人都不会感恩戴德的,只会觉得他没脑子,然后就像她把脾气发泄在他身上一样。
就让她来教教他什么叫做人间险恶好了。
温珞没有看宁江城黝黑纯澈的眸子,眼睛扫过他皱巴巴的衬衣,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两张钞票,手伸进他敞开的衬衫里,把钞票塞到了他被压出大片红痕和青紫指印交错的胸口。
她动作轻佻地手拍了拍宁江城的脸,然后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呆愣住的宁江城:“做的不错,你挺好用的。这些钱你拿着吧,就当买了你这次,以后别再来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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