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野野茨君?”
她完全不解状况,显然是醉得一塌糊涂。
红唇妖冶,一张一合间仿佛在勾引我去采撷品尝。
我低下脖颈,与她鼻尖相贴,这姿势既暧昧又令人害怕。
从尾椎骨窜起的酥麻感闪电般刺进大脑神经末梢。
我脸上烧得糊涂,手指在她滑腻如脂的面上流连忘返,冲动都汇到脐下叁寸。
我猛地坐起身来,意识这才清醒了好些。
——我在做什么?
裤头的紧缚将那处束缚得更外难受。我复杂地瞥过榻榻米上昏昏欲睡的女人。
——我始终是一匹狼啊!
冲进卫生间,我坐在马桶上,脑海里全是那副莹白如皓雪的身子,她的脸,她的手指。
我捂住脸,再也抑制不住欲/望如潮涌。
我紧紧攥着那处,想象着她柔嫩的小手在替我揉搓着,紧紧绞住那处。
“哈啊啊有栖!”
我不是没有想要女人的时候,看着电影里白花花交媾的场景,毫无情感的起承转合,虚假得令人作呕。
我一直以为我这样一匹超脱世俗的孤狼,是不需要情欲的,我从来不知原来我身体里面也蕴藏着这样丑陋的欲望,一如世俗间最原始的本真。
我口中念着的,心里想着的那个人,分明近在咫尺,而我却无比可恶地在一旁意淫着,幻想着奸辱着她!
多么肮脏龌龊的思想啊!
待终于发泄出来后,我在卫生间整理好衣物,才沉重地迈了出来。
她已经睡熟了,晕红的脸蛋宛若最娇嫩的花朵,惹人怜爱。
我叹了口气,将她抱上了床,替她盖好了被褥,而我则静静地缩在角落,在黑夜蔓延的寂野里一动不动,如同夜猫一般牢牢将视线锁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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