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宓君梳洗后只穿了一件宽袍,袍衣单薄,入水湿透后尽显曼妙身姿,盛言楚欺身进入浴桶,将少女旖旎风情悉数收进眼底。
“啊…疼…”
屋里华宓君痛呼,守在门外的山栀脸色乍红乍白。
不会吧,姑爷洗漱时就要对姑娘那个…吗?
门忽而砰得一声响,只着湿淋亵裤的盛言楚黑着脸从里边大步跨出来,怀中抱着华宓君。
水滴哒哒往下落,顺着华宓君白色的亵裤,山栀一眼就看到自家小姐屁股后方流出一股股鲜血。
山栀又羞又慌的捂住脸。
盛言楚垂首觑了觑怀中蹙眉轻声哀嚎的华宓君,深吸一口气,看向惊惧的山栀:“还楞在这干什么,还不快给你家小姐找、找——”
那东西在古代叫什么来着?!
华宓君疼得捂肚说不出话来,盛言楚又不懂这些,只能眼巴巴地求助于丫鬟山栀。
山栀起初还没回神,想起今天的日子,山栀瞬间恍然大悟。
“姑、姑爷。”山栀快言快语的指挥,“您赶紧将小姐抱到床上躺着,奴婢这就是去拿东西过来。”
盛言楚将疼得死去活来的华宓君放到床上,趁山栀不注意,他偷偷拿出白雾玻璃瓶,只瓶盖塞得严实,还没等他□□山栀就抱着一堆东西火急火燎的进来了。
喘了口气,山栀小声踌躇道:“姑爷,小姐脸皮薄,要不您先出去下?”
盛言楚点头,起身时将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白雾玻璃瓶抱起来。
好在山栀只顾着低头看华宓君,并没有注意到盛言楚手中多了东西。
换好月事带和亵裤,山栀福礼退出喜房。
门一合上,盛言楚忙坐到床头,床上的华宓君疼得额头沁出细密的汗,双眸紧闭。
“宓儿。”盛言楚轻轻喊,‘啵’的一声玻璃瓶上的牛筋盖子开了。
缕缕白雾飘散出来,盛言楚以手做扇往华宓君身上挥舞,一瓶不能缓解疼痛,那就两瓶 。
和阿虎一道坐在喜房外门槛上守夜的山栀使劲地吸鼻子:“阿虎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好好闻。”
阿虎抻着下巴打瞌睡,闻言眼睛骤然张开:“好像是有…”
两人不约而同扭头望向喜房。
喜房内,盛言楚将用干净的玻璃瓶收进小公寓。
有了白雾滋润的华宓君肚子不再疼,盛言楚褪下湿漉漉的裤子,胡乱擦拭一通后就钻进了被窝。
一触到浑身凉飕飕的盛言楚,睡得迷糊的华宓君不禁蜷缩起来,盛言楚悄悄的往外边挪了挪,等身子捂暖后才将华宓君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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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两人竟都醒了,好巧不巧,都是生物钟在作祟。
盛言楚是读书时养成的习惯,华宓君则是因幼时练武,长大后虽然不再天天出早功,但早起已成了积习难以更改。
摸摸小肚子,华宓君诧异无比。
她来月事的头两日极为难熬,怎么这一次不疼了?
盛言楚微微一笑,扬声唤山栀进来替华宓君洗漱穿戴。
时辰还早,两人便窝在主院就着咸菜喝了点熬制浓稠的白粥,随后牵着盛小黑绕去了程春娘的院子。
程春娘还睡着,盛言楚没叫雅姑去喊,而是带着华宓君沿着盛家院子走了一圈。
两人还去了西苑外围,过去的时候,梁杭云已经在树下轻声背诵书文,见到腻歪的两人,梁杭云啧啧笑叹,夸张地冲华宓君喊了声弟妹。
院里的动静惹来梁家妹子的张望,见外头站着的是小盛大人和盛夫人,两人赶紧穿戴好出来见人。
盛言楚点了头便只顾着和梁杭云说话,见状,华宓君终于心安。
走了一圈后,雅姑过来传话说程春娘和程有福一家已经坐上了桌,眼下就等着盛言楚和华宓君两人呢。
吃饭前,程有福给两人各递了三支香。
盛言楚是盛氏一族唯一一个在朝为官的人,成亲这种大事本该告知盛家祖宗,这不是差务繁忙回不去嘛,只能借糯米插香告知远在水湖村祠堂里的列祖列宗。
程春娘是从盛家和离出来的和离妇,不能上香,程有福更不能,倒是盛允南可以跟着跪拜一二,祈求千里之外的祖宗保佑。
香火袅袅升腾飘浮到屋顶,若有人细心去观察,便会发现几只香火的的确确是往南边飘的。
拜完祖宗,乌氏给发呆的程春娘使眼色,程春娘唔了声,抬眸去寻雅姑的身子影,雅姑隔空冲程春娘摇摇头。
这一连串的哑谜看得盛言楚满头雾水,华宓君却羞得两颊绯红。
山栀想起雅姑大清早溜进喜房整理被褥,瞬间恍然大悟。
“老夫人。”山栀凑到神色不太对劲的程春娘身边,将华宓君身体状况诉说清楚后,程春娘脸色才稍有好转。
捏着华宓君的手关切的问了两句后,一家人团聚到桌前。
饭毕,盛言楚将盛令如来过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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