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印刷术丢给刘老实和魏徵之后,秦风就不管这事了,甩手掌柜这活他比任何人都熟练。
况且在秦大少爷看来,能者多劳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他什么都不会,自然只能歇着了。
“子玉兄,小弟来了!”
秦风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一声熟悉的大喊猛然传来。
“这声音是子欢?”
声音还没落下,就见刁翔那庞大的身躯圆润地冲了进来,径直给了秦风一个大大的拥抱,差点没把秦风那小身板给勒成两截。
“放手!”
秦风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刁翔的怀抱中挣扎出来,喘息道:“你这段时间是被叔父禁足了?”
大兴城不远,但刁翔足有数月没来,甚至连秦风从南陈出使回来都没有过来看上一眼,这绝对不符合这个家伙的性格,所以秦风才有这么一问。
“别提了。”说起这事,刁翔一脸苦大仇深道:“年前我爹不是说要把我送进太学读书嘛,还说什么太学都是饱学之士,我不能没有一点基础,所以让我闭门读书,整整半年没出家门一步,可苦了小弟我了。”
“子玉兄,那个好酒”
酒鬼!
暗骂一句,秦风摇头道:“等晚上再说,大白天就喝得醉醺醺像什么样?”
“好酒不怕晚,小弟这几日就不回去了,我爹让子玉兄送我去太学。”
“现在叫国子监。”纠正了刁翔一句,秦风也没打算跟他计较,自己确实答应了刁允这事,自然不会反悔。
不过刁允的到来给平静的秦家庄增添了许多的热闹,就连庄上的猴孩子们都喜欢这个会玩的叔叔。
“殿下。”
杨广带着杨阿五来了,刁翔规规矩矩地行礼之后,杨广开口问道:“你家应该萌荫才对,你为何要进国子监?”
这年头,能进国子监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天才,闻名整个大隋的那种,另一种则是权贵子弟,而且身份必须高,否则根本没这个资格。
说老实话,刁翔哪一样都不占。他爹的官职算不上低,但大隋五品的官员数不胜数,如果人人都能把自家子弟推荐进国子监,那国子监得有多少人,朝廷每年又得安排多少人为官?
至于说天才,这位在歪门邪道上确实有卓绝的天赋,但读书就
而这也是刁允拜托秦风的原因,有晋王这层关系在,安排刁翔进国子监不是什么难事。
刁翔苦着脸道:“我爹说我不成器,就算萌荫当个小官,只怕也会不学好,所以就让我进国子监多学着些,还让子玉兄看着。”
杨广的嘴角有些抽搐,这得多操蛋才能让自家老子这么不放心?
“那你且好好进学,千万别被魏徵给比下去。”
说到这个,刁翔整张胖脸都皱在了一起,别看魏徵年纪小,可秦风的弟子之中,除了天才苏夔之外,就数他学问最高,连杨广都比不上,刁翔拿什么去比?
“殿下,我我可能不是读书的材料。”
刁翔很坦诚,刁允想来也知道自家儿子是个什么德行,所以与其说送刁翔来秦风这与其说是要让他进国子监读书,倒不如说是让他来碰碰机缘,至少在杨广面前混个脸熟,别等开了科举以后,连当官的资格都给丢了。
这等小事对杨广来说不值一提,他根本没放在心上,而是和秦风说起了西突厥最近频频在边关挑衅的事。
“达头觉得自己应该是整个突厥的可汗,所以想收拾沙钵略。可有我大隋在侧,他担心攻伐沙钵略的时候会被我大隋从背后捅上一刀,这才准备先和大隋决一胜负,至少要让大隋短时间内不敢北顾,他好安心收拾沙钵略。”
这个道理不是很难理解,可朝中就是有人不懂唇亡齿寒的道理,叫嚣着要看突厥人内斗,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脑残!”
对于这等人,秦风从来就不会有什么好话。
“这种人大概读了两本兵书就以为自己是诸葛孔明,还坐收渔翁之利,沙钵略打不过,难道还逃不了吗?到时候草原上只有一个西突厥,纵然人数不复之前,但大隋拿什么来牵制达头?”
刁翔一脸惊讶道:“这种脑子的人也能当官?三方有仇,两方弱势的联合起来共抗最强的那方才是正理,否则被干掉一个以后,剩下的还不是要挨揍?”
“想当年我和子玉兄纵横大兴城的时候,子玉兄可没少合纵连横,那些青皮被”
秦风一把捂住刁翔准备掀他老底的嘴,一身正气道:“我早就说过喝酒误事,你却是不听,你看昨晚喝了点酒,到如今还不清醒。”
杨广忍笑忍得很辛苦,他算是看出来了,当年这两个家伙纵横大兴城的时候,只怕秦风就是那个狗头军师,而刁翔则是冲锋陷阵的猛将,想来秦风的兵法也是那个时候总结出来的?
“咳。”
轻咳一声,秦风正准备说点什么来挽回颜面,可杨阿五却径直跑了进来。
“秦风,我想看那头大猪,就是把你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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