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的头发还没干,湿哒哒地披在肩上,远远望去,刘婉婷居然发现自家夫君有些唇红齿白,奶油小生的感觉。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噔噔噔”
哼着这个年头人们根本欣赏不了的歌曲,秦风弯下腰捏了捏杨阿五的脸蛋,问道:“阿五几天洗一次啊?”
秦风看似在跟杨阿五说话,可眼角的余光始终在瞟着刘婉婷的动静,似乎是在观察什么。
刘婉婷没看到秦风的小动作,只是娇嗔道:“夫君,哪有问人家这个问题的?”
秦风一听刘婉婷的语气,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感谢了一番婉儿,然后才一脸不在乎道:“阿五还是孩子,有什么可避讳的。”
杨阿五皱起了眉头,一脸犹豫道:“可是母后说我是女娃,要知礼呢。”
知礼?你独孤皇后要是知道什么叫礼就不该搀和朝政!
心里对独孤皇后说一套做一套鄙视不已,秦风的脸上却不露声色,只是大大咧咧道:“那是对外人,咱们是自己人,阿五说是不是?”
“是吧?”
杨阿五有些迷惑,似乎不太明白自己人是个什么意思。
“自己人就是就是”秦风想了半晌,这才道:“你看那些不认识的,不熟悉的人,那就是外人,我们关系好,就是内人,也叫自己人,明白吗?”
“哈哈哈”
没等杨阿五开口,一旁的刘婉婷就已经笑得花枝乱颤,连坐都坐不稳了。
“有什么好笑”
话没说完,秦风突然发现了自己的语病,可却不想认错,便强撑着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男主内,女主外的又不是没有,当垆卖酒的卓文君听说过吗?”
话说完,秦风又觉得有点不对,如果刘婉婷是卓文君,那他是什么,吃软饭的小白脸?
看着秦风一脸郁闷地背着手出去,刘婉婷满脸的笑意化为了温柔,整张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杨阿五不懂这是一种什么表情,可却把秦风的话给记下了,于是回到宫中的时候,当着自家爹妈就把这个问题给问了出来。
“母后,秦风说什么男主内,女主外,还说什么当垆卖酒的卓文君,母后,卓文君是谁?”
小兔崽子想死?
杨坚两条浓眉一竖,准备好好教育一下自己的女儿,可话还没出口,看到自家婆娘眼神有些不对以后,立刻别过脑袋,把涌到喉咙口的话给咽了回去。
鲜卑女人太过强势,还是我汉家女子好,可秦风那个小兔崽子的婆娘不是汉人吗,难不成也是个母老虎?
独孤皇后不知道杨坚在想什么,只是一把搂住女儿,笑道:“以后母后就给我们阿五找个这般温顺的,倒是琴瑟和鸣,但却不要像司马相如一般是个负心人才好。”
“他敢!”
杨坚的胡子立马瞪了起来,一脸肃然道:“以后莫要找那些什么狗屁才子,都是一群徒有虚名之辈。”
“可秦风也是才子,他也是徒有虚名吗?”
杨阿五瞪着大眼睛,似乎对徒有虚名这个词有些不太理解。
“他”
杨坚沉默了,作为皇帝,他太清楚那些所谓的才子是些什么东西了,不敢说所有,但大部分还真是徒有虚名,互相吹捧出来的才子。但秦风他杨坚作为一个皇帝,还真没办法背后说人坏话,更何况他确实没觉得秦风徒有虚名。
不过对于温顺你们真当那秦风是个温顺的?
若是你们知道那小子在大兴城外整整杀了五十余名西域马贼,面对突厥小王依旧面不改色,甚至让人把他轰出去,还能觉得他温顺吗?
不过这些事,杨坚却不准备说,而且在他看来,秦风这些事干得很漂亮,完全算不上污点。
独孤皇后看着杨阿五,突然叹了一声气,和杨坚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生出了些遗憾。
不得不说,秦风还真是一个合格的女婿人选,只是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婚,奈何?
秦风可不知道有人想当自己的便宜老丈人,此时此刻的他正坐在大堂之中,思索着一件事。
秦朗和秦洪肃立在一旁,他们不清楚自家少爷把他们找来干嘛,但却不会有什么怨言。
秦风沉思片刻,开口道:“陛下已经下了驱逐令,限阿史那窟合真三日之内必须离开大兴城。”
秦朗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沉声道:“少爷,某带几个人去,在半路上宰了那小子便是!”
作为东突厥可汗的儿子,阿史那窟合真身边必然守备森严,不敢说有多少人,但十分精锐却是必须的,说不定连那个都有。
秦风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词,突厥附离子!
整个突厥最为精锐的将士,堪比匈奴射雕手的存在。传说这群人是整个突厥中射术和骑术最好的人,他们拥有着整个突厥最为精锐的装备,他们见惯了生死,哪怕雄壮的隋军在遇到突厥附离子的时候也得掂量一二,若是在草原上,没有敌军两倍以上的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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