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
秦风笑道:“我只是想让汉人不再承受胡虏的铁蹄,不让我神州大地再经历一次摧残,仅此而已。”
杨勇皱着眉头看了秦风半晌,似乎是判断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好半晌才摇头道:“我没想过这些,不过倒是发现另外一件事”
“啥事?”
秦风心中一个咯噔,他的秘密可不少,别不是仓库里那些来路不明的东西被杨勇给发现了吧?
“和你有仇的人,大多都会倒霉。”
秦风松了一口气,装出一脸糊涂道:“殿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你不老实。”一樽酒下肚,杨勇笑道:“当初巩治掉到茅厕里,直接没了半条路。”
秦风摇头道:“那是他不干好事,太缺德,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了。”
“李炫、宋孝”
“那是他们自己找事,众目睽睽之下,我可没用什么下作的手段。”
“今天这两个家伙说了两句闲话,可却直接被你打了一顿。”
秦风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伸手指指杨勇道:“可明明是殿下说不能忍,我才动手的啊。”
杨勇一愣,这话他是说过,可万万没想过被秦风给用在这了。
出去以后,秦风完全能说是他杨勇不能忍,所以秦风才给太子殿下出头,不惜亲自动手,主犯瞬间变成了从犯,而他却成了背黑锅的那个。
“你动手前就想好了退路?”
杨勇笑着摇头道:“不过也无妨,你虽然动手了,但我也看着解气,便帮你担了又如何?”
秦风立刻接口道:“殿下,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君无戏言,太子虽然不是君,但也差不了多少,你可不能反悔。”
“小兔崽子,连孤都敢算计!”
笑骂一句,杨勇却没有怪罪的意思,而且他年近三十,说秦风一句小兔崽子倒也不算过分。
“不过那个阿史那窟合真却好好的,你秦子玉也有失手的时候?”
“没有的事,都是巧合,巧合罢了。”
秦风矢口否认,一脸的打死也不承认。
“咳咳咳”
从大兴城往北,越走气温越低,阿史那窟合真手中拿着一个酒囊,刚刚灌了一大口,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就从他的喉咙中发出,宛如撕心裂肺一般。
“这酒好烈!”
阿史那窟合真感觉自己的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而且脑袋很痛,还泛着恶心。
伸手抓了抓喉咙,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狂涌而出了一般。
“蛮夷就是蛮夷,还什么突厥小王,看那坐立不安,抓耳挠腮的样子,像不像一只上窜下跳的猴子?”
“小声一些,再往北就是突厥人的地盘,你脑袋不想要了?”
礼部的官员低声嘟囔着,满脸的鄙夷。
“我怎么什么都看不清了?”
阿史那窟合真嘟囔一句,然后伏在马背上开始呕吐,直吐得昏天黑地,腹中再没有一点东西以后才好受了一些。
“好大的酒味,这得喝了多少?”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礼部的官员有些面面相觑,阿史那窟合真可是沙钵略的儿子,若是真在大隋的地盘上出什么事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去传郎中来!”
很快,随行的郎中就被找了来。
“怎么样?”
几个礼部官员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个郎中,要是阿史那窟合真出了什么毛病的话,他们可就不敢走了,否则那不是出使,而是送死,突厥人可没有什么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
“不好说,看样子只是喝多了,可又有一些中毒的迹象”
喝多和中毒可差得有点远,你他娘能不能给个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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