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风一脸懵逼的样子,刘婉婷连忙把原本万花楼倒闭,后来被人接手的事给说了一遍。
“又一个不怕死的。”
秦风晒然一笑,如果他还没回来的话,那仅凭这一屋子妇孺,可能还真没什么办法,但他秦风既然已经回了大兴城,还有人准备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话,他秦风也定然不会客气!
看到杜伏威一脸的兴奋,曾亮就有些头痛,连忙问道:“后来如何?”
“后来”杜伏威满脸遗憾道:“后来有人把万花楼的事告诉他了,结果吓得他躲在家里好几天没敢出门。”
看到这小子恨不得那春风楼掌柜动手,好让他有理由收拾人家的模样,秦风便笑骂道:“你这家伙,让你去给晋王当侍卫,你不愿意,偏偏要跟我来这个乡下地方,以后憋屈了可别埋怨!”
杜伏威这小子当初骗刘婉婷说秦风已经答应他在秦家庄当家丁,所以不明所以的刘婉婷才命人去给他签了契约,如今想改却没那么容易了。
至于那个什么狗屁春风楼,既然他没有真的来找死,那秦风也懒得去计较。
等人都走了以后,秦风才把杜伏威的事大致跟刘婉婷说了说,最后告诫道:“这家伙就是个泥猴子,胆子大到没边,本事也不差,平日里得盯着点,否则真把天给戳个窟窿出来可了不得。”
废话,原本隋末的乱世枭雄之一,能是安分的主吗?
说实话,秦风到现在还有点说不好把杜伏威留下是对是错,可要把他干掉,以除后患的话,秦风又下了这个手。
再者说,隋末大乱是杨广自己作出来的,哪怕没有杜伏威,还会有张伏威、王伏威,难不成他秦风还能把天下人都杀光?
刘婉婷不同意秦风的说法,摇头道:“夫君,我看这杜伏威却是个知道感恩的,而且年纪还小,纵然性子有些不妥,日后慢慢调教就是。”
女人呐,你要知道他后世的赫赫威名还会这么想吗?
不敢秦风却没怎么在意,伸个拦腰道:“你看着办,我可要好好歇上几天。”
起身到了书房,只见魏徵已经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等候着秦风,手中还拿着一大摞宣纸。
“恩师,这是学生近期做的文章,还请恩师斧正。”
文文章?
我不会啊!
可当人恩师的,怎么能露怯呢?
秦风硬着头皮伸手接过那摞厚厚的宣纸,仔细查看起来。
嗯,古文我是上学的时候学过一点,可问题是,你写的这是什么玩意?
分开每个字少爷我都认识,可连在一起怎么晕晕乎乎的?
装模作样的翻看几篇文章之后,秦风点点头,道:“尚可,但还是略显稚嫩。”
天可见怜,他秦大少根本连人家写得是个什么意思都没弄懂,所以只能用些模棱两可的词来说,并且还不忘打击一下魏徵,免得他骄傲自满。
魏徵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道:“恩师说的是,晋王殿下给学生找到的那个老师也是如此说。”
卧槽!这也能蒙对?
秦风有点懵逼,但魏徵却是一副钦佩至极的模样,继续问道:“恩师,那学生这等文章,今年察举弟子可要一试?”
大隋科举的事到现在还是没个影子,但是从南北朝流传下来的察举,也就是由一定级别的官员推荐人才参加考试却还在,而杨广也能搞到名额,所以魏徵这有这么一说。
“可以一试。”
秦风点了点头,这机会每年都有,就算今年不成,来年继续就是,他秦风可不信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大喷子被他教授两年以后,连官都当不了了。
把脸一板,秦风喝道:“那还不赶紧去做文章!从现在开始,你手上的所有事都放下,以文章为主,等过了察举以后再来跟为师学习杂学!”
“是,学生领命。”
魏徵一溜烟跑了,秦风却无奈地笑了笑。
“就是不知道主考官是谁,要不要去拜访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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