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别有目的。”
枝扶风指着黄袍子的人修,“他想取妖的内丹,妖想与他联手干掉魔修。”
傅盛锦果真望见两人别有意味的相视一笑。
“那魔修想将二人都同时干掉。”枝扶风看不出神色,收回手道,“看着吧。”
一杯酒下肚肠,人修背上的刀开始不断争鸣,他浑身迅速干瘪重重倒在酒桌上,四肢像是被某种力量扭到变形,背上的剑脱离出剑鞘,刚才还完整的刀剑如今只是一半。
而那妖族直接炸开,血沫四溅,被一道防护罩挡下避免伤及无辜,在他原本坐的位置,像珍珠一样的小珠子被魔修拿起吞了下去。
而周围的人对这熟视无睹,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
怪异的氛围让人见了心慌,傅盛锦不由得靠枝扶站紧些。
本就都是不怕死的逃亡犯,大多都长的凶神恶煞,酒楼里突然出现两个不沾红尘似的谪仙,都在暗暗打量。
他们捉摸不透戴面具的实力,不然傅盛锦恐怕现在就要被那些人撕成碎片。
傅盛锦望着地下那摊血迹,感叹人心隔肚皮,果然不能只相信眼睛看见的,悄悄抬起眼帘偷瞧那位魔修,却让他像是被定住一般,头皮发麻不敢呼吸
——那魔修也在看他。
那双猩红的眼眸里带着趣味性,动了动嘴唇像是再说。
“你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出门没看路手摔折了,打字只能靠左手敲,更新更得慢抱歉抱歉,请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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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感受到傅盛锦的僵硬,枝扶风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位蒙脸魔修在擦拭手里的骨伞。
伞面是很鲜艳的殷红,不亚于地面上的血迹,就好像是用人血浸染一般,十二节伞骨素白透亮,打磨的宛如脂玉。
周遭一个个如豺狼虎豹一样,面露凶光,偏偏傅盛锦还不自知。
枝扶风恨不得将那些人眼睛都挖下来。
他一把捞起傅盛锦,腰腹处坚硬的鳞甲隔着衣物抵着怀里的人,单手环抱像是在宣誓主权,无形之中朝骚动的人群释放威压,“好盛锦,这里的人都对你虎视眈眈,你想要几个?”
才救了一个妖族,又目不转睛盯着魔修看,枝扶风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近在咫尺的杀意让在座的不敢轻易动弹。
傅盛锦还记着方才魔修挑衅他的模样,孰不可忍,低头在枝扶风耳边说话更像是在撒娇。“师兄那个魔修刚刚也在看我,还用唇语说要我跟他跑。”
他以为声音很小,殊不知在一片沉默中无疑敲响一记惊雷,众人在枝扶风与魔修身上来回瞧,却都看不出双方实力。
觉得还不够严重,傅盛锦将头埋入对方的颈窝,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那片泛着一片青色的软鳞上,“他这样的一看就会把我卖了,盛锦见不到师兄了无异于度日如年。”
“盛锦不跟别人跑,怎么会被卖。”
枝扶风一字一句,皆沉沉的犹如深渊一般将人往里面拉扯,让人听不出真切。
傅盛锦却听清楚了,那魔修的唇语他看的并不清楚,依稀能懂其中挑衅的意味,傅盛锦也不甘示弱借枝扶风这股力打压,但他犯蠢了
不该用这种方式刺激到枝扶风。
一片默然中,笑声传来,傅盛锦转头看那魔修趴在桌子上捧腹大笑,顿时一阵羞敛。
魔修将骨伞打开,里面是未知字符闪烁流光,“我杀人但不会绑人拿去卖,倒也还没有如此无品,你我才相识我又怎会做那种事。”
那把伞往空中一扔飞洒出点点星光,是灵力,魔修一身黑色劲装,纵身跃起稳稳接住下落的伞朝枝扶风弯腰抱拳示意歉意,“刚才可能哪个举止引得误会,见谅。这是歉礼。”
星光落下时带着细微的如同魔域那片赤地上那般腐烂的恶臭。
傅盛锦气的眼眶微红,他从来从来没有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直觉告诉他如果贸然接近那个魔修会引来不好的事情,便也气鼓鼓的不打算多说什么。
枝扶风面色冰冷,没有说话像无视一般径直抱着傅盛锦上楼,路过魔修时绿油油的藤曼悄无声息的从地里生长顺着靴子往上钻。
一直到入房间内傅盛锦依旧是气得眼眶润红,像只河豚一样,虎耳朵也焉巴的垂落着。
房间内一阵金光闪烁,苏单侍掉落到茶几旁躺着。
枝扶风指尖点了一下傅盛锦的额头,空气中便浮现出楼下的画面,细小的藤曼沿着靴子爬上黑色衣袍里,缓慢刺入肌肤直至消失,“你试一试操控藤曼。”
傅盛锦脑子刚冒出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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