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像堵那个丫头一样把她的嘴堵起来就好了。只不过她现在毕竟还是小主,面子上他也不能太过分。
舒美人不知道这个太监在想什么,此刻的她内心充满了恐惧和害怕。
奉命?奉谁的命?难道是皇上?
一想到皇上已经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舒美人不觉得浑身抖了一抖。
不会的,不会的。皇上不可能知道这是她做的。
舒美人虽然这样安慰自己,但人却诡异地安静下来了。
太监有些疑惑这位闹腾了一路的小主怎么安静了下来,但是不闹总归是好事,就带着人往乾清宫反向去了。
一进乾清宫正门,舒美人居然发现,整个大殿居然都是人。
赵贵妃、端婕妤、丁贵人、怡贵人、徐美人、江采女……总之除了皇后、庄妃和信婕妤,还有冷宫里的那几个,全都过来了。
就连慧妃也在,可是她居然没有发现她是什么时候出的门!
此刻,所有人都站在乾清宫的大殿之中,只有庆元帝一人,一脸阴沉地坐在最上面的龙椅之上。
所有人都低着头站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触怒了正处于狂暴边缘的皇上。整个大殿压抑到了极致。
苹儿
“皇上……啊!”一看到皇上,舒美人还没来得及喊冤,就被一道内力击中的胸口,整个人如流星般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地砖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而舒美人已经躺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了。
这让在场的所有妃嫔都心中一寒。
虽然已经料到信婕妤龙胎不保,皇上必然会震怒,但是却没有想到皇上会生气到动用内力的地步。
别说端婕妤、江采女这些去年新人了,就是赵贵妃、慧妃他们她们这些伺候庆元帝的老人,也没有见过他居然对自己的女人动用上内力。上次用茶杯砸叶更衣的时候,也不过是劲大些而已,也并没有动用内力。
看来皇上真的看中信婕妤这胎呀!幸好现在被舒美人这个蠢女人使计流掉了,否则生下来后被皇后抱养,这大周的大好江山,以后还会和她们有什么关系吗?
这是不少妃嫔心中的想法。
“皇上,冤枉呀!”舒美人觉得自己现在好痛,可就是再痛她也要爬起来申辩,要是真的被皇上认定了,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冤枉。”周承谨冷笑一声:“你倒是说说,朕冤枉了你什么啊?”
舒美人:“……”她想要说,林依兰小产之事不是她干的,可是进殿后皇上还什么都没有说,她就被击飞了。现在提起此事,岂不是不打自招?
“说不出口了?那朕替你说!”本来还有三分演戏在里面,但一想到昨晚的场景,这三分全部化成怒火了。
“你想说,你对信婕妤小产之事一无所知;你想说,昨天晚上没有出过门;你想说,不是你在信婕妤回宫的路上撒满了黄豆;你想说,不是你在信婕妤的身上撒了引兽香,引得野狗追击信婕妤,致使她摔倒小产的?”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庆元帝话刚落,舒美人就突然激动的辩驳起来了。
本来听皇上一个接一个的反问时,她的心也越来越往下沉,但是最后听到引兽香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了希望。
她虽然在偶然的情况下得知了引兽香这个东西的存在,知道这个玩意能格外吸引动物,想着在林依兰身上也撒上一些。倒时候信婕妤走在宫中,自然会有野猫之类的往她身上扑,信婕妤受惊之后,极容易摔倒,到时候,这个孩子自然就没有了。
可这个东西很珍贵,不是什么人都有的,她也向太医院和豢养野兽的豹房打听过这个东西,废了好多心思才弄到了一点。趁延华宫的宫人不注意就撒到了林依兰的衣服上。只是信婕妤总不出去,这引兽香的效用一经水洗就会消散。这么多天下来,引兽香早就不能吸引野兽了。若是林依兰真的是因为引兽香而被野狗攻击小产的,那也不关她的事。
“皇上,嫔妾昨天晚上虽然出过门,但确是得慧妃娘娘的吩咐,给贵妃娘娘送账本的啊!昨晚,嫔妾除了到昭阳宫,别的地方可都没去啊!这事贵妃娘娘也是知道的啊!至于姐姐小产一事,嫔妾的确是昨天晚上就已经知道林姐姐小产一事,但是我是让宫女向慧妃娘娘身边的太监打听后才得知的。林姐姐小产和我没有半分关系。”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周承谨:“赵贵妃,这贱婢说昨天晚上是到你宫里送账本的,你怎么说?”
赵贵妃本不欲管这件事的,但皇上既然已经问话了,她少不得如实回答:“是有这么一回事。”
“这就奇了。”周承谨冷笑道,转向慧妃:“慧妃,朕倒是很好奇,你宫里这么多奴才,怎么单单就让舒美人去送账本去?还非要在昨天晚上?”
慧妃惊起一声冷汗,连忙上前回话:“冤枉,皇上,臣妾管理的这些宫务,本来每七天就要和贵妃娘娘交一下账的,昨天本来就是交账的日子。可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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