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牌的人是林依兰、秋至、木香和绣香四人,但庆元帝来后,就把绣香换了下去。而木香呢?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和皇上同坐一桌打牌。秋至虽然之前是皇后的人,但一直在暗处,和皇上也不熟,自然也不敢。最后只能让余姑姑和李公公上了。
余姑姑还好,她资格老,皇上还是她看着长大的,自然坐得稳如泰山。李泉江他就不行了,他虽然也是皇上的心腹,小时候还伺候过他,但他可真不习惯和这主坐在同一桌。麻将打了没几圈,他就开始冒汗了。
“九条,碰,二饼。”转了大半圈,轮到林依兰了,摸了一张九条,有用,利落地二饼打了出去,面无表情道:“若是只有臣妾一人倒还罢了,只是阿曜在这里,还是严谨一些好。”这副牌看看就要成了。
“二饼,扛。”对面李泉江把三张二饼放在桌上,又摸回来一只,是个一条,正好能成顺啊!
暗暗看了庆元帝一眼,只见那边隐晦地递了个暗号,一只手指一直摸着鼻子,这是要一条啊!
没办法,只能把刚顺起来的牌给拆开,打了一张一条出去。
唉!做皇上的奴才还真累,打个麻将还要想着怎么给主子放水,深怕主子输得太难看了。
看到李泉江打出来的一条,周承谨大喜过望。
一条,胡了。
真是老天开眼,今天实在是太背了,一直输,也就这把比较顺,这次总算是开张了!
“一条?太好了,朕胡……”了字还没有说出口,他就听到那丫头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胡一条,清幺九,计64番。”林依兰把三个一条,三个九条,三个一万和三个九饼并两个九万,全部推到放在桌上,看得所有人是目瞪口呆。
林依兰也有些激动,打了这么多年麻将,她也是难得抓这么好的牌。
看了看眼神有些呆滞的余姑姑,林依兰有些不好意思:“忘了先问姑姑了,姑姑是否也胡一条?”
好不容易从这牌面上缓过神来,余姑姑苦笑道:“老奴还没有听牌呢,那里胡得了?”这信妃还真是了不得,打到现在,这牌几乎都是她胡的。
“那皇上,这局就是嫔妾赢了,皇上给钱吧!”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一直给李泉江使暗号,不过他的牌技实在是太差了,索性就将计就计了。
周承谨:“……真没意思,不玩了。”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两手一推,所有麻将都被他推得混在了一块。
到现在一把都没胡过,也太丢人了,今天陪这丫头打牌就是个错误的选择。
林依兰:“……(⊙o⊙)!!!”
余姑姑:“……”
李泉江:“……”
林依兰瞪着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知道这个男人没品,但她想到她居然没品到这个地步,连打牌都耍赖。她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丫的!
当初选择和这男人只做伙伴还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若是做夫妻,她早晚会被他气死!
眼看气氛不对,那两个人就准备开始撤退了。
余姑姑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夸张地叫道:“哎呀!四殿下也该醒了吧,奴婢得过去看看,要是哭了可怎么办?”说着给李泉江使了个眼色。
而李泉江也是人精,立刻会意道:“是呀,四皇子若醒了也该饿了,奴才去小厨房看看给小皇子的辅食有没有做好。皇上和娘娘也该饿了,奴才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点心,给皇上娘娘送过来。”
说着,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牌桌收拾好了,然后溜之大吉。
满周岁
走之前,还细心地帮他们关好了门。
周承谨:“……”
林依兰:“……”
“咳咳。”周承谨咳了咳了两声,他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只是做都做了,难道还要他道歉不成?
“不就是麻将吗,你若是喜欢,改天朕送一副金的给你。”他拍了拍胸脯说道。
见林依兰还是瞪着他,他的气势不由地若了下来,小声道:“要不玉的也行,你不是喜欢翡翠吗?就用翡翠雕,冰种怎么样?”
林依兰:“……算了,别糟蹋好东西了。”
冰种翡翠雕麻将,亏他想得出来,这雕出来的麻将和打明牌有什么区别,用和田玉的还差不多。不对,不管用什么玉雕麻将都是暴殄天物。
“皇上今天来臣妾这儿做什么,不会是只想和臣妾打麻将吧?”看他那个臭水平,估计平时也不敢和别人打。
“朕日理万机,怎么可能这么无聊,特地过来就是为了过来打牌呢,自然是有正事的。”
再也不打麻将了。飞绝姐姐、阿姐和阿娘就最喜欢打马吊,以前在西北的时候,他们三缺一了就经常拉着他凑数,每次他都输得惨不忍睹。本想着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牌运也该转了,没想到还是他想多了。
“这些天,朕故意冷待赵贵妃母子,就是想试试威远侯府的态度,但结果有些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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