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送到我床上时,怎么没问过我要不要?就想我生米成熟饭纳了她?”
他垂眼睇凝着,手又徐徐抚上她的肩,摸着那细带:“阿姐,做人可不能像你这样,严以待人宽以律己”
这么难堪的姿势,她彻底崩溃了,尤其还是听到他俯在耳边说“我好想要你”时,简直哭得胸腔起伏,上气不接下气。
窦平宴再度低下头,含着她微咸泪珠交吻着。好一会儿了,听到她在耳边哭得窸窸窣窣,呜呜咽咽,才终于一声笑,起开些,抚摸那红肿的唇瓣:“你现在知道怕了?”
脸已经哭花了,哭得不成样,被她绝望地侧开:“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身下春光无限,他堪堪扫过一眼,盯向她的脸淡漠说道:“不是我这么对你,是阿姐你先趁我醉酒时算计我的。不过我倒是可以给阿姐能选的路,若你答应,愿意学着慢慢接受我,我现在便能从你身上起来。”
说完,又人畜无害地笑道:“阿姐只是学着而已,这不难吧?”
窦姀红着眼眸,不肯吭声。
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自嘲笑了笑,便又俯头凑近她耳畔,低声道:“那两坛酒是不是被你掺什么东西了,我吃起来怎么那么不对味儿?你可知我醒酒汤吃了多少碗才缓过劲儿来?”说罢,一声哼笑:“不过天道好轮回,方才我还将拿没吃完的半坛子酒带来了既是阿姐的酒,不如我也喂你尝尝吧?”
窦平宴说完便起身,下床。
窦姀如雷轰顶,他竟还带了来!她往酒里加的,是两味益补精气的药草虽算不上下三滥,可混着浓酒却能让人血气方刚
窦平宴的脚步声渐进,她跟着心如擂鼓。坐下之前,还从桌上顺了只杯盏。只见他抱着酒坛哗哗倒满,也不介意她肯不肯,捏开一点唇缝便徐徐倒下。
窦姀不肯张嘴,酒液流不进口,只能顺着脸颊徐徐淌浸鬓发再至枕上,浸了一大块深渍,黏糊糊的难受。她的鬟发本就因方才的剧烈挣扎而蓬乱不堪,现在又混进了酒液,哭得人泪流满面,真真是狼狈到不能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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