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影步,资质么……嗯,我是无暇体,即便被你影响,应该也勉强够学我的心法。”
沈柠这些天对他在武学研究上的丧心病狂深有体会,开始怀疑这家伙娶自己,没准儿就是为了造个更加丧心病狂的武学宗师出来。
“为什么不是女儿?我比较喜欢女儿。”
“女儿还是算了,”柳燕行微笑:“这不是已经有一个差不多的么,伺候一位姑奶奶已经力不从心。”
哦,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孩子是吧。沈柠死鱼眼,听他咳嗽一声:“还剩最后一问。”
沈柠其实早就想好最后问什么,但始终有点犹豫。不问心里始终梗着一根刺,又怕问出口是自己找气受,可这个问题若不搞清楚,便不能踏实。
她想了想,慢慢说:“江湖上说竹枝堂的闻筝姐姐是你未婚妻,还有芙蓉城姚雪倦是你红颜知己,都怎么回事,老实交代!”
柳燕行松开她直起身,退的远了点,有点懊恼方才不小心将酒也打翻了,现在口干舌燥还无法降温,只能强自镇定:“总算问出来了,要不然今天都睡不好觉了吧?”
“别打岔。”
“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但这是两个问题,你想听哪个?”
“未婚妻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啊,闻筝某次被某个蠢货刺激到,说我们两家长辈曾有意结亲事。”
后面的事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蠢货更蠢了,还被老幺那个大嘴巴听到。老幺一直对他的私事比较操心,没用三天,满江湖传的都是。
沈柠狐疑:“既然是个误会,你们也不解释?”
柳燕行真诚地说:“首先,你要相信,我真的安排人下功夫解释。本来烟霞派的书还只是写我俩差点做了夫妻,解释完反而演变成我和闻筝青梅竹马、从小订了娃娃亲。从那以后,我就不让人解释了。”
他一张嘴,根本干不过烟霞派那么多笔杆子,更别提还有一个拖后腿的殷不辞,组织满江湖后援团大张旗鼓压消息、抵制烟霞派的书。搞得他都不知道老幺是帮他还是害他,那一个月烟霞派的书空前火爆,从没卖得那么好过。另外种种迹象表明,殷不负还从中趁机倒买倒卖、搅屎棍一样为了赚钱凑热闹。
最绝的属顾知寒,这“兄弟”生来克他,有脑子清醒的江湖人士半信半疑,跑去向顾知寒打探,这人醉得不清醒,还知道逼逼什么“你怎么知道”之类的蠢话。
本来他是不好自己站出来说我不是我没有,这样难免对闻筝名声不好,让她难堪。到最后他亲上烟霞派向烟灵姑施压都不管用了。就是这桩事,让柳燕行彻底恶心坏了烟霞派。
他自觉解释得够明白了,没想到沈柠思路清晰,“你俩还真是青梅竹马?”
“这么说也可以……”沈柠目光越发犀利,“……但不太准确。我父亲是裴家军旧部,要是裴家军还在,闻筝应该算我和顾知寒效忠的少主。我们三个在边关长大,是过命的朋友和伙伴。”
柳顾竟然是裴家军出身,这个消息估计很少人知道,沈柠还想再问,柳燕行已经怕了她:“大小姐,五问审完了吧?”
“还有一堆呢,心法啊、姚雪倦啊、你之后打算怎么办啊……”
“别急,以后都慢慢告诉你,来日方长,反正咱们时间多着,何必急在一时?”
沈柠被这个理由说服了:“嗯,也成吧,宴公子。”
“怎么还是宴公子?”柳燕行愕然:“都审完了,来叫声哥哥。”
沈柠冷笑:“想的美。审是审完了,气还没气完呢,骗我这么久还想听哥哥,那好,看你表现。先替我把衣服换上,这什么破衣服,穿得我浑身都不舒服。”
柳燕行没敢说“我浑身都舒服”,出去找顾知寒。奈何那人事情办得随心所欲,跑得脚底抹油,只能无奈回来,“这样不行,先拿我的衣服披一下,一会儿再买一件吧。”
“现在知道这样不行了?方才不是选的真好?”
柳燕行无言以对,将自己身上的梅纹大袖白外衫披在沈柠身上,自己只着了交领里衣,看了看还是觉得宽松,又抽了发带将外衣的两片前襟扎起来。两人挨得近,沈柠里面这件抹胸是花娘服饰,效穿着就为引人去脱,饱满的胸脯被包裹得形状紧实挺俏,柳燕行替她系外衫,掌根恰恰蹭过那里,经常不小心压到,一根带子系了好久也没系明白。
等人退开,沈柠的脸已经比身上的抹胸红裙还要红。柳燕行道:“下次别再这样穿了。”
沈柠冷哼?:“笨手笨脚,走吧,服侍本小姐逛街。”
宴辞忍着笑,牵着她出去,请船家靠了岸。
菱花会前夕,各门各派再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都到了地头,就连顾知寒这一向拿架子摆排场的都到了,钧陵城人满为患,无论陆地还是湖上挤得水泄不通。
整座鼎湖格外大,围湖一周都是最好的地段儿,武林圣地的地段儿聚集了江湖上最来钱的铺子和最有势力的门派,豪富又风雅,家家户户装点得艳而不俗,灯花绚丽。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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