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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了雅间,是二楼最右边一间,店小二上过早膳就退走,温水水瞧地方正合适,单手将窗户开了,远眺恰能见着容鸢住的宅院。
冷风刮在脸上生疼,她撑着脸,没精打采的夹着包子放嘴边吃。
温昭要把窗户关上,她开口道,“别关。”
温昭笑,“我看你冻的成了只蔫鹧鸪,这是没睡饱还是饿得快晕过去,不然来我怀里躺躺?”
温水水一阵恶寒,包子被她悉数吃完,她懒声道,“公子要是找我说这些,我只能走了。”
温昭乜着她,那半边耳坠在风里晃荡,她脸又白中显绯,但看她没甚劲,只以为她不舒服,“姑娘这身子骨委实差,还是别吹风的好。”
温水水啄了口茶,掀眼随意往外扫过,那宅院没人出来,大概还睡着。
“公子整日无所事事,你家中没有授业先生吗?”
“那日姑娘收了我的房契,总得给我个说法吧,”温昭拌着碗里的粥,目光落在她身上,只觉得几日没见,这女人变得愈加有味道,像是熟透了的果子,稍微咬一口,就能闻见内里的香甜。
温水水腻烦的放下筷子,抬腿欲走。
温昭眼神一寒,拽着她坐回去,阴声道,“拿了我的房契,就是我的人。”
温水水眉尖蹙起,偏着脸厌声道,“公子难道还想强抢民女么?”
温昭怔忡,蓦地邪笑道,“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买卖?我给你荣华富贵,你这身子归我,这么划算的生意,你不该欢天喜地的同意吗?”
温水水抓起杯子往他脸上泼,叫他躲了过去,她立刻朝门外冲。
温昭火大的将她胳膊一扯。
只听咔嚓声,温水水疼得两眼一黑,一头往窗户边倒。
温昭厉着眼将她脸掐住,“跟了我,你才能在这西京站直身板,否则,你今日踏出这里,我就让你的茶馆开不下去。”
温水水极速呼气,忍着战栗张口道,“滚!”
温昭呵笑一声,扣着她的脖子让她头探出窗户,这种悬浮感让温水水突然恐惧,她剧烈挣扎着,温昭往她脸上拍拍,道,“听话,我就放了你。”
温水水这时才想起元空说的,她不一定能控制住温昭,温昭这种人自命不凡,她违逆只会让他生出驯服,他把她当成猎物,不顺从就去死。
温水水大口大口喘着气,她得赌一次,赌那扇门会开。
拉锯从这里开始,她惊恐的看着温昭,温昭放肆笑道,“你的元空哥哥不会来,我舅舅派人去请他,便是请不来,也能将他拖住,你乖乖顺了我,我会对你体贴的。”
温水水抬起完好的左手直冲他面上招呼。
温昭轻松按住,寒声道,“别仗着我对你有点兴趣,你就敢蹬鼻子上脸!”
这声落,他突的定住,温水水便知那边宅门开了。
她侧头艰难瞧过,果见温烔站在路道上,怀中半抱着容鸢,不知他们说了什么,远远看也能感觉的欢欣。
温昭额头青筋暴跳,猛然将她放开,转身奔了出去。
温水水深深呼吸,还是疼得抽搐,含烟忐忑进门,看她手像脱臼了,红着眼把她扶起来,数落道,“这个混账,怎么能把您打成这样?”
温水水闭着眼哈哈笑,“他完了,他们全家都完了,我要看着他们家破人亡。”
四十一个大师 变狗
温烔养外室彻底捅到台面儿, 林月妍一得了消息就领着数十人过去,趁着温烔离开将容鸢绑回了温府。
温烔下朝得知消息,匆匆回到府里, 林月妍就坐在屋廊下,手里捧着热茶, 笑看院子里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容鸢。
温烔急冲进院里, 一脚踢开容鸢跟前执鞭的嬷嬷。
林月妍黑下脸, 直盯着他道,“老爷, 您当初答应过我, 府中只有我一个。”
自容鸢腿边流出血, 温烔再难维持镇静,怒声道,“她怀了我的骨肉,你竟然又杀了我的孩子!”
林月妍泪流满面,立直身尖叫, “什么叫又!别说一个孩子,这贱婢我就是杀了她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贱人!我容忍了你这么多年,你越发无法无天, 我今日不教训教训你, 你以为我真怕了你!”温烔扬手对着她的脸狠甩一耳光,打的她踉跄摔倒。
林月妍错愕的捂住脸, 旋即难以置信道,“温烔!你是不是人!我堂堂侯府嫡女为了你甘愿做外室,你想要往上爬,我去求我哥哥,你坐到如今的位置, 全是我们林家给你的,你现在过河拆桥,你对得起我这些年为你的付出吗?”
温烔矮下身将容鸢抱起,冷冷道,“你杀了阿鸢。”
林月妍直以为听见了笑话,她突然冲到他跟前,揪住他的衣襟道,“柳鸢和那个老太婆,可是你跟我说的,你厌恶她们!当初你说好的要娶我,结果柳鸢突然入京,我只能委曲求全给你当外室,你说你只是因为她有钱才容忍她,我替你杀了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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