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和女人哪里都是不一样的,连这处的毛也比他的稀疏细软。
丛中有点潮热,陈杳拨拉了一下,便听到召儿咿呀了一声,咬唇攒眉。
“不舒服吗?”陈杳停了下来,窃窃地问。
是一种很难用一个词概括的感觉,但并不是不舒服,还有点被碰触的不惯感。
长到十八九岁,即使陈杳这般的男子,也摸过自己的下体,但女孩儿却不一定。召儿真正认识自己的身体,还是到陈国后嬷嬷教的,教她如何服侍夫君。
召儿摇头,用仍带着哼喘的嗓音说:“殿下,你……应该进来……”
女人情动会变得湿滑,男人情动会变得硬挺。陈杳胯下那一团,已经鼓成巨物,再经不起召儿如此这般言语挑逗。
抬身靠近,撞了过来。茎头由上到下,从阴唇碾过,三番四次。每次都能碾出水来,越来越润滑。
“殿下!”召儿被磨得头昏昏、眼迷迷,又别有一种空虚,高声央喊道,“不是……不是那里……”
陈杳有点脸烧,亲昵地抵着召儿的额头,“那……是哪里?”
便是根棍,也要有个洞才能杵进去,总不能在她身上生捅出个洞来吧。但凡他用手摸摸,也晓得那洞在两瓣花唇下头。
在“你摸摸”和带着摸两个中间,召儿选了第三者。
召儿自己探手分开了两瓣唇,另一只手扶着他的一端,对准了他的棍和她的洞。
召儿引着进入了一点点,后头是陈杳自己用力耸进去的。
此时方是真的不舒服,有一瞬间轻微的痛。
“嗯……”她轻声嘤咛,搂着陈杳,头嵌在他臂膀间。
陈杳也觉得有点疼,被狭小的甬道挤着,更多却是舒服,热乎的,腻歪的,紧致的。
纵有千般眷恋、万般不舍,她既不舒服,陈杳也只好咬牙退出来。
方才退离二寸,她的腿又紧紧铐了上来,将他往里推了推,又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呻吟得厉害,娇嚷着:“呃……不要……”
陈杳一时也分不清这句“不要”是不要他去还是欲拒还迎,不过这一出一进,意趣翩然而至。
出出进进,兴味更浓。
外头的雨,掩着女子的吟唱、男人的喘息,久久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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