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马东宇干咳一声:“阿笑啊,那个死棒子敢吃你的豆腐,他就是回他的棒子国了,我也给你把它抓回来。”
这都哪儿跟哪儿?
宋笑哭笑不得:“老哥,我是那种能被人吃豆腐的人?”他总算是明白面前这两个人为什么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原来是以为他被朴步青揩了油:“我和朴步青打了个赌,那棒子假借认输之名,骗我治好他,然后就溜了。你们想到哪里去了?”
凌纤纤的娇颜闪过一丝尴尬,刚才她也不可置疑的想歪了:“阿笑,你的药真灵,看我的脸,几乎一丝疤痕都看不到了,等你凌姐夫休假,一定给他一个惊喜。”
“还要给秦叔一个惊喜,我的母亲还在世,一定要他知道,”宋笑知道凌纤纤是为了掩饰尴尬,故意转移开的话题,说实在的,他们之前的目光,叫他也挺尴尬:“咱们国家的中医,是真正的博大精深,值得永久流传的,可惜现在中医式微,你们刚才进过会场,会场里,老的一代已经老去,年轻的还不能独立,青黄不接——”
凌纤纤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我说,弟弟,你自己也才二十出头,说话怎么好似七老八十一样的感慨啊?”
“走吧,别发感慨了,姐姐带你吃好吃的。”
宋笑顿时无语,感情凌纤纤还把他当小孩子哄,前一世加这一世,算起来他都不知道活过了多少朝代,会有这样的感慨,本身就很自然:“凌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阿笑,先上车,咱们在车上说话,”司马东宇给宋笑打开车门,叫宋笑先上车。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蹭的一下停在了凌纤纤的红色跑车前,一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摇下了车窗玻璃,朝着凌纤纤打了一声唿哨:“我说纤纤,你好端端的不在帝都待着,跑到天海这个地方干什么?”
流气青年不安分的目光落在凌纤纤的脸上,扫了一圈,不是说凌纤纤毁容了吗?这张脸分明丝毫无伤啊,他的目光顿时带了几分隐晦的欲望,直到他看见了凌纤纤身边的司马东宇和宋笑,顿时阴阳怪气的叫了一声:“哟,纤纤,你喜欢司马东宇这个老壳子就算了,他有钱,你还喜欢这种小白脸啊?你喜欢他不如喜欢我,我不但年轻,还很有钱,而且……”
“滚!”见流气青年越说越是不堪,宋笑沉声喝道。
流气青年斜着眼睛瞟向宋笑:“你特么的再说一遍?”
宋笑朝前走了一步:“我叫你滚,有多远滚多远。”
“小子,你胆子不小啊,”流气青年打开车门走下车,从驾驶座的下面抽出一把大号扳手:“凌纤纤,你让开,叫我教训教训这个小子。”
凌纤纤嫌恶的皱起眉头,在天海会遇见这个家伙,她毫不怀疑他是跟着她和司马东宇从帝都来到天海的:“尤洪凯,我和你没什么关系,你总是出现在我周围做什么,你想对我弟弟做什么?”
“呸,好一个弟弟叫的亲,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是你的情弟弟,”尤洪凯拿起大扳手敲打着自己的手心,朝着宋笑走了几步:“你叫这小子滚开,今天我就不难为他。”
凌纤纤把宋笑挡在身后:“狗嘴吐不出象牙,阿笑,司马,我们走!”
“慢着,”尤洪凯一把按住凌纤纤的车门,不叫凌纤纤上车,走近凌纤纤,他看的更加仔细了,凌纤纤的肌肤嫩的如剥了壳的鸡蛋,哪里有半点被毁容的样子:“纤纤,你叫这个小白脸滚!”
司马东宇道:“尤少,这是我跟凌小姐的朋友,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我们是到天海有事的。”
尤洪凯看也不看司马东宇,他凑近凌纤纤,空着的手朝着凌纤纤的纤腰揽去:“纤纤,跟我走!”
尤洪凯的手还没有碰到凌纤纤纤细柔韧的腰肢,他的手腕就被人捏住了,一股钻心的痛楚从手腕迅速蔓延至全身,尤洪凯痛的呲牙咧嘴,定睛一看,捏着他手腕的正是凌纤纤护在身后的小白脸:“放开,再不放开,劳资对你不客气。”
“哦?”宋笑轻轻的扯了扯嘴角:“怎么个不客气法,你尽管施展出来。”
“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见宋笑已经出手,司马东宇朝着远处走了几步:“凌大小姐,我们一会吃什么?”
凌纤纤打开车门坐进去,砰的一下关上门:“只要看不到尤洪凯,吃什么都香。”
司马东宇随后坐进驾驶座:“你都结婚了,这个家伙怎么还缠着你?”
“我怎么知道?”凌纤纤嫌恶的转开了脸,尤洪凯就是一个废物纨绔,他落在宋笑手里,不吃一点苦,宋笑是不会放了他的,认识宋笑以来,她早已了解到,宋笑非常的护短。
尤洪凯使足力气,也无法挣脱开宋笑如铁钳般的手,脸涨得通红:“麻痹的,小子,看我不弄死你!”
他蓦地想起自己手中还有一个大号扳手,当即抡起大号扳手朝着宋笑的脑袋砸去:“去死吧,小子。”
宋笑早就防着尤洪凯使出这一手,他目光顿时凌冽了几分,看着尤洪凯的大扳手已经高高抡起,他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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