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穿着士兵制甲的奴隶打着哈欠向同伴抱怨。
或许哈欠这种东西真的会传染,另一个奴隶也打了个哈欠:谁知道,别总问我,盯着下面点。
风沙迷眼睛,那些贵族走狗不至于在这种天气过来吧。他们只要围着就够了。
万一呢?反正听头儿的,好好守。
就在这时,奴隶往下看了一眼,表情顿时一震。
快看那里他们还真来了!
夜色之中,能见度颇低的风沙里,一辆辆战车载着人影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虚假的恃宠而骄:在会上编草人的洛荼斯。
真实的恃宠而骄:看着洛荼斯编草人的2612。
古索兰版草人耗箭(?)
小红花它出现了!
竟然没有消失,我又可以了jpg
城破
敌袭
守卫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头儿说得没错, 对方果然趁着天黑风沙大偷袭,要不是他们恪尽职守看个正着,没准就让那些贵族走狗偷偷摸摸爬上城墙了!
一群奴隶闻声惊醒, 飞快登上城墙,对着人影使劲投掷标枪。
虽说看得模糊不清, 但只要看见人影就足够, 尖锐标枪形成声势浩大的枪阵,狠狠投向城池前方的空地。
标枪投过一轮, 眼看着下方人影都不再前进,有人停手忐忑地问:他们不动,应该都死了吧?
话音未落,人影又继续向前移动。
还有人活着!
奴隶守军瞠目结舌,又是一轮标枪齐发。
这样的过程重复了三轮, 人影终于一动不动,隔着夜色和沙尘,可以隐约看到上面横七竖八插着的细长影子, 鼻尖好像能闻到血腥气,足以脑补其惨烈。
奴隶累得呼哧喘粗气。
太顽强了,太拼了。
难怪头儿骂我们歪瓜裂枣, 被射成筛子了还要往前走, 这就是正规军队的素质吗?
然而在天亮之前, 这些惨烈赴死的人影就和战车一起不见踪影,让守城的奴隶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边, 平乱军小心翼翼地将载着草人木人的战车拉出城墙火把能照到的范围,就不再遮遮掩掩, 干脆把粗麻绳往肩膀上一甩, 齐心协力拖回驻地。
森那城外这个方向是斜坡, 坡度不大,可以让战车车轮随惯性向前滚动,士兵只需要在不远处用绳子控制它们走走停停,就是拽回来的时候有点吃力。
多了一堆尖杆子,真沉。
这是军备,白拿的。
忽然不觉得有多沉了,希望他们下次再多投点。
从草人身上抽出标枪,枪头簇新,草人也不需要修补,除了极少数受创严重的,完全可以回收利用。
如果对面是有经验的将领,这种小花招用不了两次就会被看穿,但对面显然不是。
攻城方故伎重施之后,城内甚至传开了正规军顽强得可怕的说法,还有战车神秘消失的谜团,等女头领发现不对劲,武器储备已经离告急不远了。
当晚,女头领亲自守在城墙上,命令手下人全部手举火把。
火光照得通亮,纵然有沙尘阻碍部分视线,也能分辨出那些人影压根就没做出任何活人的动作,顶多被标枪的冲击力带动摇晃。
女人:
谁想出来这么缺德的办法??
她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一下子说不出话,最后只能骂了句很有当地特色的脏话,喝止周围还在投掷的奴隶,紧急清点武器库存。
女头领清晰地意识到,这样下去撑不了多久,他们被围困着,孤立无援,而对方早晚会攻破城防,将过去这些天来的反抗毁于一旦。
反正她已经向森那城主报了仇,死不死都无所谓了,可是跟着她的这些人该怎么办?
城中平民还好,他们没有参与暴动,最坏的情况就是换个城主被继续压榨,但跟随自己反抗的奴隶不会有活路。
女头领狠狠咬牙。
然而这还没完。
第二天,大概是对方发觉计谋被拆穿、守城方不上当了,趁着夜晚逼近的不再是木头草人,而是身负刀剑货真价实的士兵这一点直到夜袭者畅通无阻来到城墙角才被确认。
守城奴隶一阵兵荒马乱,都怕无耻的权贵走狗是要趁他们疲惫不堪的时机大举进攻,标枪杆子长箭石头不要钱一样倾泻。
谁曾想对方只是虚晃一枪,很快就撤退了。
隔一晚是假人,过一天又来真人,每到夜晚,奴隶便严阵以待,毕竟不管是真是假都没法掉以轻心。
结果这日攻城军全体留在驻地休息,养精蓄锐,奴隶在城墙上守了一夜,白天个个哈欠连天。
这是一个能逼疯人的无规律循环。
围城不到十天,森那城粮未尽,弹先绝。
女头领对着手下人的汇报独坐一个下午,快到傍晚才站起身,去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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