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推开了,伤了残了,只怕会赖上。
阿沅听闻霍爷的话,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霍爷是向她解释他与那寡妇没有什么!
心底的陈醋顿时没了,只剩下满满的心喜。
心喜之后,又剩下疑惑。
阿沅抬起眼眸看向霍爷,有些不解:“我知晓霍爷不是那等乱来的人,只是霍爷……为什么要与我解释这些?”
喝果酒 进错屋子
“霍爷为什么要与我解释这些?”
霍擎被阿沅问得也是一怔, 但随即正色道:“只是觉得该让你知晓。”
霍擎确实只是觉得让她知晓,没别的想法,至于理由倒没有深思。
霍擎说完这话就转了身离开。几步后, 撩开了帘子进了铺子。
阿沅听到霍爷这话, 只傻愣愣的的站在厨房中,一脸懵。
霍爷这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就听不明白?
铺子中。
刘寡妇还在,她视线往霍擎的身后探去。
也不见方才进去的小娘子出来,刘寡妇表情挂着牵强的笑意,故意试探:“霍铁匠,方才那位可是家中的使唤丫头?”
这话一出来, 许家娘子就一眼瞪了过去,霍擎也是皱了皱眉头,
刘寡妇见他们变了脸色,心凉了小半, 但还是佯装不知所措:“我是不是误会了?我只是见小娘子衣裳有些旧,所以才会这么认为的。”
阿沅身上穿的是姑姑的旧衣裳,缝缝补补, 确实寒碜了。
许家娘子听了刘寡妇的话后,看霍擎的目光更怪异了。
明明挣得也不少,天天大鱼大肉的, 怎就不知道给小娘子多置办几身像样的衣服?
霍擎看向刘寡妇,沉着脸道:“她不是使唤丫头。”
霍铁匠的脸色比平时都冷峻了三分,寡妇心中大抵有了数。那小娘子过真是霍铁匠的姘头, 自己当真被人截胡了。
可刘寡妇不甘心。自己从小半年前就盯上了这打铁铺的铁匠。不指望他能娶自个, 但是快活几把,再捞些油水也是好的。
既然能有一个姘头,那自然就有第二个, 她还是有机会的。
想到这,刘寡妇也不想撕破脸,道歉:“是我误会了。”
霍擎不再理会她们二人,转身继续去烧铁。
阿沅一小会后才从屋中出来,看了眼霍爷,再看向许家娘子,温声道:“我可以了。”
阿沅出来后,一眼也没有看刘寡妇。她与刘寡妇见过一面,不确定她还忍不忍得她。现在即使带着面纱,但还是得谨慎些,不要对上眼,少些接触的为好。
许家娘子见刘寡妇还没走的意思,心思转了转,与铺子中的刘寡妇笑着说道:“经常看到刘寡妇来帮衬打铁铺,什么时候来帮衬一下我们的铺子?”
刘寡妇没有收入,平时都是靠着花言巧语从那些来与她偷欢的男人手上哄些银钱花使的。但只够她花销,不够她常来打铁铺买物件,她每回过来就买几枚绣花针,或者是修些小物件,一次也就使给几文钱,哪有闲钱去什么木匠铺子?
许家娘子不明摆着想要拆穿她的心思么,就是霍铁匠早已经知道她的心思了,可当众被人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刘寡妇的笑容微微僵硬,道:“我想起我家中还有些事情,我便先回去了。”
说着提着篮子匆匆离开,许家娘子看着她逃走的背影,在心底冷嗤了一声。
随即收回目光,笑着与阿沅道:“去我家院子说话吧。”
说着,态度亲和的挽上阿沅的手,从铺子中离开。
霍擎拿着钳子烧铁,目光往门口看去。
目光落在阿沅身上的衣裳上,直到身影已经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衣裳确实旧了,且也不合身。不合身的岂是外边穿着的。
霍擎的脑海中几乎瞬间浮现她前几日她穿着不合身小衣跑出来的画面,呼吸微窒,看回被烧红的生铁上。
看似平静,但喉结几番滚动,一双黑眸更是一片幽深,生铁已然红了许久都未曾从炉子中夹出。
心底半点也不平静。
阿沅跟着许家娘子一块出了铺子。许家娘子介绍了一下自己,阿沅也只说自己姓苏,并未把名字说出来。
苏姓是阿沅生父的姓。离开了何家,阿沅也不想再与何家有关系,所以也不可能与旁人说自己姓何。
二人从巷子经过,旁人纷纷投来惊诧的目光。有人好奇的问:“许家娘子,你这是带着霍铁匠家的娘子去哪?”
称呼为霍铁匠家的娘子还是算好听的,毕竟谁都知道这二人关系名不正言不顺。可这世道本就乱糟糟的,不管有丈夫还是没丈夫,亦或者是没嫁人的,关起门来做暗娼的太多了。
相比这些,霍铁匠的院子养了个小娘子倒也算是正常的。
像那等大户人家可都养了好些个外室呢。霍铁匠未娶,养个女人倒是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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