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砚行了然挑眉,强压住嘴角的暗爽和意动,低笑了一声。
沈木鱼收拾完便安安心心的躺下了。
凌砚行是胸口中剑,伤势虽不严重,但还是缝了几针,无法侧躺。
沈木鱼躺平还牵挂着靖王伤,睡不着,喊了两声“王爷”,一点点把自己挪过去,贴在靖王身侧。
“王爷,伤口还疼吗?”
“这么心疼本王?”
凌砚行顺势将人搂住。
好端端的话从靖王嘴里说出来,总像是变了味,好似他们二人的关系是沈木鱼穷追猛打纠缠靖王,离不开他似的。
沈木鱼哼了哼,还是羞答答的点了点头,支起脑袋,轻轻吹了吹那包扎好的伤口,随后在靖王唇边啄了啄,“现在呢?还疼吗?”
他的唇色好像又好了些,我果然成女主了!
凌砚行瞧着他亮晶晶的眼,心口痒痒的像是有片羽毛在飘,若非怕伤口崩了吓到沈木鱼,他今晚可以再对不起沈大人一些。
迟早死这小子身上。
胸口剧烈起伏,凌砚行捏了把沈木鱼的臀,轻扬嘴角,恶劣道:“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这题他会!
沈木鱼嘴皮子一碰,羞涩开口:“像碳酸饮料。”
这是何物?
凌砚行笑容消失,骤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想要捏住他的嘴已经来不及了,沈木鱼赧然比心:“看到王爷就喜欢的冒泡!”
凌砚行眉心猛的一跳,要说的话被他噎回去再拿不出来,嗤笑了声,拍了拍他的屁股,恶狠狠道:“你的小情话以后留着白天说。”
“为什么?”
自然是从古至今只有在床上讲浪话的,没有在床上讲笑话的。
凌砚行扯了扯嘴角,将唇布到他耳垂上,“因为——”
手掌揽着少年的腰将他半边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修长的指节顺着他的腰线滑动,凌砚行咬了咬沈木鱼的耳朵,冷笑道,“本王早晚……”
沈木鱼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还未从他这话中错愕回神,接着碰到了什么东西,呆若木鸡。
一时不知该先震惊高贵的靖王竟然也学会将冷笑话了,爆如此粗口,他的腰子危矣,还是该惊讶他的东西怎么还能声控的,话一出就立马给出了反应。
智能声控家居都没这么智能!
沈木鱼浑身僵硬,别说抖机灵逗人开心的土味情话了,连笑话都讲不出来了。
他好像该先担忧一下现下的安危!
唇瓣瘪起,紧张的望着凌砚行,整张脸红的不像话,却瞧着可怜兮兮的,随后想到什么,眼睛又眨巴眨巴闪起一丝狡黠的光,安心的躺平了。
靖王说起话来虽然毒的能六亲不认自损一万也要和对方同归于尽,但信用还是公认的好的,他都答应回京再说的。
何况现在王爷动不了,只要我不主动,我还是很安全的嘛!
嘿嘿。
凌砚行瞧见他这副精明又就差把算盘珠子蹦别人脸上的模样,可爱的紧。
上身的肌肉逐渐绷紧,块状分明,纯白的纱布中的血迹有了扩大的迹象,又疼又痒。
磨了磨后槽牙,快咬碎了。
他今天能忍住不对这命里缺根草的人不做点什么,明天就能和历代主持的舍利子一起挂到护龙寺墙上,大雄宝殿都得换他来坐。
看着沈木鱼的目光宛如锁定了猎物的狼,凌砚行从堆在里侧的被褥中摸出了一罐东西——是绸缎店买萝卜送的赠品之一。
沈木鱼回头一看,靖王紧接着又找到了什么,白玉透亮,玉雕的叶片上沾了点翠绿,水灵灵的。
危险危险危险!
沈木鱼如临大敌,终于意识到靖王只是受伤了不是瘫痪了,期期艾艾求饶:“你说回京再……”
凌砚行另一只手将沈木鱼的手腕捏在一起,嗓音近乎沙哑,却还一本正经:“本王先探探路。”
撤回!一点都不安全!
我危险极了!
沈木鱼扑腾了两下,凌砚行抚了抚他的背,低哄了几句。
……
“明日就走?可是下官招待不周,王爷的伤……”
“无碍,京中还有些事要处理。”
修养了六日,伤口已经结了痂,不做些大动作都不会再绷开,他们也该回京了。
尧景来诚惶诚恐,见靖王摆手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叫人去准备些柳州特产给靖王带上。
待交代好事宜,凌砚行回了屋,沈木鱼还卷着被子像个粽子似的裹在被褥里不出来。
什么就这一次,明明是每天一次!
我要和靖王绝交啦!
凌砚行笑了笑,好脾气的走过去把人挖出来,“明日回京,松香楼的厨子和我们一同回去。”
沈木鱼竖起耳朵,馋的流口水,松香楼哎,比醉仙楼的还好吃!
凌砚行道:“八宝斋的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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