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现在只是一时新鲜,要将宠爱持续下去,除非让陛下爱上你。”怀瑾说。
古依莎说:“我觉得他现在就很爱我,他给了我很多珠宝首饰,他每天都会来我这里睡觉,每天都会对我笑。”
“……”怀瑾想说的话瞬间就吞下了肚子,默了一会儿,古依莎感觉到怀瑾好像并不是那么想说话,郁闷的问:“我是说错什么了吗?”
怀瑾看了扶苏那边一眼,确认那边无异常,她才看着古依莎,说:“陛下现在的宠幸,只是新鲜感,等新鲜感一过,他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了,你要让他爱上你才行。”
“他怎么样才会爱上我呢?”古依莎问。
怀瑾道:“我不知道,但是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你可以趁现在赶紧培养感情。”
古依莎更加纳闷了,她急的拍拍大腿:“可是,我怎么才能培养感情啊?大王临幸我,我把你教我的那些话全告诉他了,他很感动。要不你再教我一些,我再让他感动一下!”
怀瑾几乎心肌梗塞,她扶着额,道:“美人,你一定要记得我跟你说的,在陛下面前,一定要少说话,多做事。”
古依莎像小学生听作业一样,郑重点头,附和:“我有的,大王每次去,我都是亲自洗衣叠被、做饭洒扫的!全都是按着你教我的,我绝对没有多说话!”
她觉得自己仿佛一个爱情导师,酝酿了一会儿,怀瑾道:“美人,你在家乡时,最喜欢做的事情是什么?”
古依莎一听这个,又开心起来,如数家珍:“我喜欢骑马、打猎、练鞭子。”
“那好呀,下次狩猎你让陛下带上你,秦宫里的妃子不会骑马也不会打猎,更不会练鞭子,你把你擅长的东西展示给陛下看,让他的目光永远落在你身上。只是千万要注意一点,在陛下忙的时候,你不要烦他。任何事情,一定要掌握好分寸。”
古依莎懵懂的点点头,怀瑾看着她美艳的脸,心里叹了口气。
长了一张艳丽妩媚的脸,却是一颗傻白甜的心。
秋天的时候,甘罗从雍城回来准备秋狝,在咸阳要待一个月。
甘罗在宫里汇报完各种事项后,找了一个休沐日,他和怀瑾相约到了颜姬酒肆,喝了整整一天。醒了醉,醉了醒,醒了接着喝。
“阿罗,你要是调到咸阳就好了,咸阳只有我和老尉,太没意思了。咸阳那帮狗官,丫的个个看我不爽!”怀瑾趴在桌上,醉眼朦胧。
甘罗撑着头,摇摇晃晃的笑道:“只是看你不爽而已,又没人跟你对着干,跟你对着干的人不都让你干掉了吗!”
“屁!”她不知是在喷谁,大概是压抑了太久,借着酒劲把昌平君李斯等人骂了个遍。甘罗就笑起来,指着她:“你现在……嗝!都调到内宫了,和那些人都见不着面儿!他们都惹不着你!”
“内宫全是些娇滴滴的小娘们……”怀瑾喝了口酒,含糊不清,两人都是醉熏熏的,都趴在桌子上,像没长骨头似的。
酒肆里的客人一波又一波,他们俩稳坐如泰山。颜姬认得他们两个,都是老客,因此只是让伙计不停上酒,莫要多管闲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举杯邀明月
喝到天黑,两人喝的有些清醒了,又加了二斤牛肉,一边聊一边吃一边喝。
清醒时候的对话,两人冷静又默契,怀瑾道:“听说今年你又跑了一趟泰山?”
甘罗道:“嗯,去找一种草药。”
怀瑾问:“是真找草药还是找虫洞?”
甘罗道:“都找,草药找到了,虫洞没什么消息。”
怀瑾建议道:“现代新闻上不是说有很多地方磁场奇怪,总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吗?你还有没有印象,可以去找找。”
甘罗笑道:“小姐,这么多年我都在研究这些,你觉得你能有我了解吗?”
怀瑾低下头:“我只是有点想回家而已。”
甘罗道:“如果真的找到回去的办法,你能舍下这里的人和事吗?”
怀瑾立即道:“当然!”
甘罗凝视着她,浅浅笑着:“那张良呢?”
当时张良在秦国还没待几天的时候,甘罗就回雍城工作去了,他与张良接触不多,不知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怀瑾下意识的装傻:“关张良什么事?”
甘罗撕下一块牛肉,慢慢嚼着。
怀瑾有些不自然,随即坦白:“好吧,我……我不知道。”
她想着甘罗说的假如,如果真的找到回家的办法,她能舍下这里的一切吗?她想象着那一天,然而无论怎么想,都难以作出抉择。
“张良应该……也喜欢你吧。”甘罗勾了勾唇,换了个话题,他似乎有些艳羡:“真好,两情相悦。为什么不在一起?”
怀瑾黯然:“你知道的,我有心愿未了。”
甘罗苦笑一声,举起酒坛子和她碰了一下,道:“刚刚差点想叫你放下仇恨,不过转念一想,我没有经历过你的痛苦,又有什么资格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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