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耳坠子漂亮,还是你会挑。”刘邦见她只要了一对耳坠,大为吃惊。
前些日子他也让管姬挑珠宝,管姬软磨硬泡要走了三大箱的珠宝,贪心不足是人的本性,可戚姬也仿佛不是很在乎这些东西。
“看着还顺眼。”戚姬笑道。
这对耳坠子虽贵重,论起美丽也不过如此,当年赵怀瑾给她做的那套珠宝才是真正巧夺天工。想到这里,她冷笑一声。
她兀自想着从前的事,刘邦却继续拉着她挑首饰,他像是打扮泥娃娃似的打扮自己,戚姬也只能配合男人的兴致所至。
如此打发时间,逐渐到了下午,有个士兵过来说:丞相萧何已经到了荥阳。
刘邦把玩乐心思收起,立即去叫人准备晚宴。
谁知没过半个时辰,又有士兵前来报:“成信侯夫人病危,侯伯盛和成信侯打起来了。”
“这么点婆婆妈妈的事,烦死了!”刘邦恼怒的拍了一下桌子:“这个侯伯盛怎么回事,敢和成信侯动手?去把孙叔通叫过去,让他把侯伯盛带走!”
戚姬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都想大笑大叫,按捺着喜悦,她道:“大王,不如我们还是过去看一眼吧,可别真闹出什么大事了!”
刘邦这么一想,戚姬说得也有道理。
侯伯盛本领高强,如果愿意留在汉营替他效忠是最好了。但如果他跟张良结了仇,刘邦也不好再留他,否则他的朝堂只会被搅得一团乱。
所以,这两个人,还是尽量握手言和的好。
一个女人,没有了还可以再找。张良或许对他夫人情深意重,但是男人嘛,刘邦觉得自己还是能懂一些的。
张良再聪明,他也还是一个男人。
这么想着,他就叫人准备车架,带着戚姬出去了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共演大戏引真凶
到了张良那里,只见门口士兵躺了七七八八。张良站在宅院中,身前数十士兵拦着,全身戒备的看着侯伯盛。
“你再过来,我便去告知大王!”阮离欢拿着长剑,警告:“你功夫再好,难道还能对付得了千万人吗?”
“她只是想见你最后一面,我答应了她要带你过去。”桑楚一本正经的说,内心却有些想笑,怕露馅他还是强忍着笑意,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半点情分不念吗?”
张良一直都没有说话,阮离欢就一直替他回答:“师父已将休书送了过去,他们已不是夫妻,有什么恩情?何况你和赵氏私通之事,传得沸沸扬扬,我师父的颜面都被你们败尽了,你竟还敢上门来?”
桑楚把阮离欢直接忽略,只看着张良:“我再问你一次,你今天去不去?”
张良淡淡的看着他,满是漠然:“不去,又如何?”
“打断你的腿,也要带你过去。”桑楚立即就要上前,阮离欢这些人如临大敌。
刘邦在外面听了这几句算是听明白了,大喝一声止住他们行动。
侍从簇拥着他上前,他对侯伯盛说:“你要是敢伤成信侯,便是打了寡人的脸,你让稷嗣君如何自处?寡人敬你一身本事,想把你收入麾下,你可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自毁前程!”
“这是我与张良的私事,与任何人都不相干。”桑楚满不在乎的笑了一声,而后沉着脸看着张良:“她吃了你侍从送的饮食才会中毒,你就算不过去,是不是也能给个交代!”
韩念立即冷汗直流,但是同时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上午怀瑾气势汹汹的过来要解药,他听得清楚,分明是侯伯盛中毒,怎么……
想了一瞬,他上前,对张良说:“君侯,不对劲……”
“与我无关。”张良漠然以对,打断韩念的话,对桑楚说:“我已休妻,她与我再无关系。”
韩念一愣,觉得张良的反应很不对劲,他怎么可能连怀瑾的生死都不顾了?转瞬间他想到,或许张良是有别的安排,便缄默下来。
就在此时,门外犬夜叉满眼是泪跑过来:“侯先生,她去了……”
桑楚一震,手中的兵器脱落。
张良脸上有一瞬间的怔忪,然后出现一种无言的寂寥和困惑。
韩念的缄默瞬间消失,他怔怔的落下泪来,猛的在张良身前跪下:“夫人、夫人……你与夫人、数十载,您……”
越照也跪下,道:“或许夫人与侯伯盛的事冷了您的心肠,但夫人中毒身亡却是一件损您清誉的事情,您不能不彻查。”
“彻查什么?”阮离欢不悦道:“你们还嫌外面的人传得不难听吗?”
张良似乎有些伤心矛盾,纵然前面挡了许多人,戚姬依然看清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泪光。
如此反应……赵怀瑾真的死了?真的死了!只可惜她不能过去亲自看一眼,不过那没有关系,戚姬笑起来。
如此突兀的笑声,让所有人都一愣,刘邦皱起眉看过去,戚姬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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