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映绾无奈一笑,自己现在连担心也遮不住了吗?
“是有那么一些。”
自从江遇在寿宴上向萧映绾求过婚,京中所有的贵女就算是再喜欢江遇也都对江遇死了心。
昭和也曾存了喜欢江遇的心思,可她每次看见江遇喜欢萧映绾的眼神,就又彻底死了心。
可萧映绾虽然看似当众拒了江遇的求娶,可她总是觉得萧映绾对江遇的心思不是那么简单。
昭和问:“绾绾,你喜欢江大人吗?”
萧映绾听见昭和问询,心头一窒,思虑良久她悠悠道:“不喜欢。”
如今她对江遇的心思更多是感激,毕竟他救下了她最在乎人的命。
毕竟,他如今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今生
◎临津◎
萧映绾出于感激江遇的目的,时不时来太医院照看江遇。自从萧慎平安归来,萧映绾已经放下最大一块心病,这一世她的爹爹没有惨死,并且得到了无上的尊荣。
萧映绾十分感念陆韫与江遇在战场上对萧慎的帮助,萧慎将此次的功劳都归在陆韫与江遇的身上,又及时地提出解甲归田,让宣帝对萧慎的忌惮少了很多。
这日萧映绾闲来无事找到萧慎问他关于北境一战的细节,父女二人约在书房。
萧慎早已经备好萧映绾喜欢喝的饮子,“绾绾,这可是你爱喝的。”
萧映绾喝了一口,心满意足地点头“还是父亲知晓我的喜好。”
萧慎看自己女儿喜欢,心里也高兴。
“爹爹,北境一战可有发生什么不寻常?有什么可疑人出现在军队中?”
萧慎点头,“是有一件。”
“此次军队当中出现了细作,作战后期,我与副将商量好作战计策,可上了战场之后,无论是奇袭、包抄、围堵都能被鞑靼军精准地预判并做好准备,让我十分头疼。
最后还是江小子感觉不对劲,这种情况发生说明有细作混在军队当中,两人利用计策确实将那鞑靼细作揪出来,可还未等审问那细作就已经自杀了。”
萧映绾听见是这个结果,直觉这个细作不简单。
“父亲一向治军严明,怎会在军队当中混入细作?那细作可是大宣人?”
萧慎摇头,“大宣军自然是治军严明,而这个细作身份却十分特殊,他既像是鞑靼人,又像是大宣人。”
“那会不会是鞑靼人与大宣人所生的后代?”
“这倒是十分有可能,值得注意的是,这个细作绝不像是混入军队一日两日,倒像是潜伏在我大宣军队已久。”
萧映绾十分疑惑,她警觉地看着萧慎,“父亲,真的抓到细作,若是此战战败,那便是应了女儿在梦中的结果,父亲可曾想那人若是真的想要置你于死地,是否会就此收手?”
“自然不会,定然是有所后招?”
萧慎自然明白朝堂权谋,都是为了什么,所以现在他最应该做的便是功成身退,明哲保身。
只是圣上不会轻易允许爹爹这样一个拥有权势的离开,他要的是制衡的工具,而爹爹只要在这位上一日,那便会给那个人下手机会一日。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萧映绾轻声道:“爹爹,退出朝堂吧,做个闲散之人度日,未尝不是件好事,最重要的是女儿希望你和母亲都能安稳。”
萧慎看见萧映绾如此为他着想,伸手抚了抚萧映绾的鬓发,“爹爹知晓,只是身在其中抽身又何尝容易,不过在未能走之前,爹爹会小心。
我年后会向圣上提出年后带着你和昭儿去临津,你要早做准备。”
萧映绾点头,“好,父亲放心,我也好久没有见到祖父了,很想念他老人家。”
萧慎道“好,那我们就去临津多待些时日。”
父女相当于劫后余生,还能够在这个冬日坐在一起围炉煮茶,萧映绾更加珍惜。
“你最近可有去,看看那江家小子,他为我挡了一枪,咱们可不能忘恩负义。”
萧映绾想到这里就有些头疼,总觉得萧慎回来变得很是唠叨,三天两头叮嘱她去看江遇。
“知道了。”
江遇一直在太医院昏迷,每日用参汤吊着命。因为伤重,一概勿让外人探视,萧慎给萧映绾求了特许,萧映绾可以随时去探望江遇。
临近年关,萧映绾来看江遇频繁了些,她只是觉得感情是感情,恩情是恩情,出于道义萧映绾还是觉得她理应关心江遇。
萧映绾命人把江遇养伤的药炉打扫得很干净,她也知晓江遇爱干净,对许多东西挑剔得紧。
年前的最后一日,萧映绾来到太医院,现在太医院的院判与小太医都与萧映绾相处的很熟悉。
“郡主,又来看江大人?”
“嗯。”萧映绾点头,手里捧着一只锦盒踏进江遇的药炉。
进了药炉,萧映绾放下锦盒,解开自己的斗篷挂在一边。
又去看江遇,只见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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