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侧妃没觉得自己说话难听,还一脸错愕,“实话实说而已,你干嘛这么生气!”
李玉珠:“……”
春春一脸麻木。
主子真会作死啊!
商侧妃不高兴了,哼一声,“看来你不欢迎我,那我走了!”
说罢,给春春一个眼神,“春春,我们走!”
主子没说把东西放下,春春也没给自己加戏,抱着东西扭头就走。
李玉珠:“??”不是来给她送东西的吗?
东西……东西呢?!
瞧着那一主一仆离开,李玉珠呕的想吐血。
商侧妃摇着帕子出了大理寺,瞧见春春手里的东西,愣住,神情微妙,“我小看李侍妾了!”
李玉珠竟如此骄傲,她门缝里看人了……
春春沉默片刻,“……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想要,我没给?”
“啊?”商侧妃捂嘴,惊愕,“为何?我们不是来给她送温暖的吗?”
春春又默了默,“您确定是来送温暖的吗?奴婢怎么感觉您去过以后……李侍妾越发形容枯槁,大受打击呢?”
“啊?有吗?”商侧妃一脸懵逼,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话有哪里过分,“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啊,她有什么受打击的!”
“正因为是实话才伤人啊。”春春无奈地说。
侧妃早晚折在这张嘴上……
不过幸好商家有钱。
商侧妃眉头紧皱,“那她别做那等阴狠毒辣的事啊,将一个把她当亲姐姐的小孩子卖给人贩子,李侍妾当时才多大呀,这心机也太深了……”
她话还没说完,春春插嘴:“您知道她心机深,还敢招惹她,不怕她翻身后给你挖坑啊?”
商侧妃表情一僵,想到自己有钱,又神气起来,“不怕,我有钱,大不了多请些人保护就是了!!”
春春一想也是,干脆不提这茬了,转而又道:“那带的这东西?”
商侧妃:“给西城的穷人吧。”
她本来就不想给李玉珠。
朝小孩子下手的,都不是啥好东西!
还想得她的好,哼!!
…
李玉珠在牢里从望眼欲穿到麻木,心里对柳国公府,尤其是国公夫人的恨意到达了顶峰。
说什么把她看的比什么都重要,都是假的!
李氏却没闲着,求完柳国公闹三个儿子,一副不把李玉珠捞出来誓不罢休的样子。
可,柳国公忙的要死,见她一面警告过后不再见她。
而国公府的几位少爷,待书院的待书院,办案的办案,唯独剩在等安排的柳砚,为躲亲娘,他有事没事就带着妻儿去祖父院子。
就这么藏着躲着,终于到了李玉珠贩卖人口一案宣判的一天。
小腹黑
“……经过多日的调查,李氏贩卖人口一案人证物证俱在,根据《大越律法》,贩卖人口者处杖100,流放三千里……”面无表情的大理寺卿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狼狈伏地的李玉珠猛然抬头,崩溃嘶吼:“不——”
大理寺卿可不是她的亲姑姑国公夫人,万事纵着她,砰的拍了下惊堂木,冷斥:“休在公堂之上喧哗!来人吶,将人带下去,三日后押送离开!”
说完,起身离开,留下一道黑色官袍背影。
李玉珠跌坐在地,从嗓子发出一声声低吼,“我不服!不公,上苍不公——”
正发着疯,人群有人丢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啪的砸到李玉珠脑袋上。
那东西破开,散发出一股上头的腥臭味……
竟是臭鸡蛋。
李玉珠呆愣片刻,猩红的眼睛看过去。
那眼神,直看的众人心口发凉。
偏丢臭鸡蛋的那人神经粗,像没发现一个,又一个臭鸡蛋丢过去。
“呸!看什么看,犯下拐卖这等大罪,还敢瞪我这个老实本分的纳税人,给你脸了!”
大越开祖皇帝最恨人贩子,在世时常对这类人处以极刑,在他的影响下,大越的人对人贩子恨屋及乌,一旦被抓住要被群殴的。
看热闹的人纷纷呸呸出声。
一个年长的婶子鄙视道:“就是就是!这姑娘长的好看,可惜是个毒蝎心肠,吃着柳国公府,用着柳国公府,却心怀鬼胎地害人家一家人骨肉分离,真真是个薄凉的。”
另一人说:“要我说啊,这姑娘是被她那个姑姑宠坏了,果然是升米恩、斗米仇,当好人真难……”
“说起来荣安郡主不愧是咱们的平民郡主,就是大度,这姑娘作成这样了,都没给她教训,真真是个好姑娘。”
…
李玉珠听到众人贬低自己,将沈念高高捧起,神情狰狞。
恨声道:“一群蠢货!柳芝芝那个贱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她的目的就是为了用软刀子对付我,你们竟还夸她呢,被人卖了还倒着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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