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的。”赵小铭一边儿挠头一边说,“就连我爸自己都这么说,幸好我长得不像他。”
“以貌取人是有些不对,但你爹他这也太、太、平平无奇了吧?”显而易见,月鎏金还是不能接受此人就是自己的女婿。
赵小铭实话实话:“其实我爸他也不是长得丑,就是没什么特点,让人记不住,配我妈的话,那确实是有点儿欠缺……”
何止是有点儿啊?
连我闺女的一根头发丝儿都配不上!
但月鎏金担心外孙儿会不高兴,所以只敢在心里面发狠,说起话来倒是相当委婉:“那你爹,总有些过人之处吧?不然我闺女怎么会看上他呢?他是不是才华横溢,诗书满腹,出口成章之俊杰呢?”
“呃、不是。”
“那他一定是妙语连珠、舌灿莲花的有趣之人吧?”
“呃、也不是。”
“那他总要有钱吧?能给你妈挖金山银山吧?”
“呃、还不是。”
“……”月鎏金的忍耐力已经要到极限了:“那你妈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赵小铭:“他对我妈好。”
月鎏金呆如木鸡:“就这?”
赵小铭点头:“昂。”
月鎏金:“……”好,好好好,本尊还不如一剑自戕了算了!
“你自己去吧,本尊突然有点儿事,恕不奉陪了。”话还没说完呢,月鎏金就展现出了凤凰的原形,飞到了旁边的高大梧桐树上,抱着翅膀蹲踞在枝头郁闷了起来。
赵小铭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有些生气月鎏金对他爸的态度,却又觉得他姥这态度好像也是理所应当的,因为他爸这人,确实没什么优点和本事,也没自己的事业和爱好,还没什么上进心,每天就是围着老婆孩子转,家庭主夫一个,脾气性格也软,时时刻刻都在看人脸色行事,即卑微又懦弱的。
说句不好听的,别说他姥了,就连他自己有时候都有点儿看不起他爸。
长叹口气,赵小铭独自一人朝着校门外走了过去。
赵亦礼提前几步就迎了过去,浑圆的脸上堆满了敦厚慈爱的笑意:“铭铭,吃午饭了么?爸爸给你带了好吃的。”说着,便提起了手中拎着的保温饭盒,邀功似的说,“全是你爱吃的饭菜。”
“没吃呢,等会儿再说吧。”赵小铭道,“我们班主任还在办公室等着你签字呢。”
赵亦礼忙不迭地点头:“哦哦,好,那快走吧,可别让熊老师久等,他该不高兴了。”
“你管他高不高兴呢!”反正赵小铭是不高兴了,一边转身往回走一边没好气地说,“他就是个老师又不是老天爷,你一天到晚的巴结他干什么呀?”
赵亦礼像是个伺候在太子身边的仆人似的,亦步亦趋地追赶着自己的儿子:“哎呦,人家怎么说都是老师,是你班主任,万一惹他不高兴了,平时在班里针对你怎么办?”
赵小铭已经懒得跟他爸再辩论那么多了,他爸似乎天生就是一副软骨头,对谁都唯唯诺诺的,既怕得罪这个又怕得罪那个,到哪都是个没脾气的老好人、软柿子,所以谁对他都不怎么客气,尤其是熊兆言那种喜欢蹬鼻子上脸的老师。
路过校内的那棵高大梧桐树时,赵小铭还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姥一点儿都没有要挪窝的意思,始终保持着双翅抱头的自闭样子,显而易见是相当的eo了。
这才中午十二点,就开始eo了,夜里可怎么办啊?
赵小铭摇头叹气,继续往高三教学区走,谁知他们父子俩才踏进高三教学区,就迎面遇到了梁别宴。
梁别宴依旧是一副高冷清俊的模样,挺拔的身姿竟比赵小铭还微微高出一些。他本是一副淡漠疏离的神色,却在看到赵亦礼的那一瞬间皱起了眉头,眼神中突然冒出的嫌弃和抗拒之情简直是要溢于言表了。
要是换在之前,赵小铭肯定觉得梁别宴这人八成是在没事找事,但是现在,赵小铭的想法却有了些许的改变:他不是在没事儿找事儿,他是为老不尊!
家庭和不和谐全靠老人的态度,他这态度就是不端正、不积极、不和善!
再说了,我爸又没招你惹你,你凭什么看不上我爸?
我还看不上你呢!
“嘿?你什么意思啊?”赵小铭直接顿住了脚步,横眉竖目地瞪着梁别宴,大有“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绝不罢休”的势头。
哪知梁别宴压根儿就没有理会他,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直接走人了。
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赵小铭更恼怒了,转而追了出去:“诶?你、”却被他爸扯着胳膊拦了下来,“诶呦诶呦,算了算了,同学之间要和和睦睦的,不要和人家结仇呀,以后人家打击报复你怎么办?”
赵小铭气不打一出来,用力地摔开了他爸的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就你会这么想!你越怂人家越蹬鼻子上脸!”
“人家是你同学,都没见过我,哪里来的蹬鼻子上脸一说嘛?”赵亦礼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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