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愣愣地睁大眼,双手搭在沈万霄肩上紧握成拳。
炙热的鼻息交缠在一处,两人挨得太近,松晏几乎溺死在沈万霄满身的桃花香气里。他有些难以喘息,偏偏沈万霄还不知足,单手搂着他掉了个个儿,一把将他惯到树上。
松晏一惊,顿时张嘴想要惊呼。沈万霄却在此时趁虚而入,一个劲儿的在他嘴里兴风作浪,时而舔舐他无处躲藏的舌头,时而发狠地咬他丰满的唇瓣。
松晏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如同软绵绵地踩在白云上,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环上沈万霄脖子,迷迷糊糊地仰头迎合着他。
这拴马的巷子里并无其他人,马儿嚼着干草,抬头瞧见紧紧相拥的两人时羞得将头埋进了食槽。
不知是过了多久,兴许是片刻,兴许是半柱香的功夫,松晏说不清,沈万霄才终于餍足地直起身子。
他垂眸定定望着眼前面红耳赤,双腿发软险些跪倒在地的人,片刻后极其短促地笑了一声。
松晏低头扫了一眼两腿间微微抬头的东西,顿时羞愤欲死,捂着脸夹着腿飞快蹲下。
偏偏沈万霄这人面上正经的要命,其实骨子里下流得很,于是面不改色、毫不害臊地问:“很舒服么?”
他的语气放得很轻,又很风轻云淡,几乎像是在问一件譬如“用膳否”之类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但这样的语气让松晏更加羞耻,只好埋着脸摇头,不肯吭声。
熟料不过须臾,沈万霄便一把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下带去,一本正经道:“这是正常的,松晏,你对我有欲望,我也”
尚未碰到那稍有些发硬的地方,松晏便被烫到似的猛然缩回手,紧跟着一把捂住沈万霄的嘴,又羞又恼地求饶:“你别说了!”
沈万霄耳朵微红,但脸上却不显山露水,还蔫坏地追问:“为何不让说?”
松晏连脖颈都是红的,他像鸵鸟一样几乎将头埋进地里:“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见他确实羞得不行,沈万霄心满意足,弯腰伸手将松晏从地上拉起来,正色道:“你娘亲应该就在这儿。”
松晏脸上热意一直未褪,直到勾着沈万霄袖子随他走出巷子,抬头瞧见将军府,剧烈的心跳这才平息一些。
将军府前摆设与人间别无二致,就连大门前那两只石狮子衔着的夜明珠珠光也一模一样。
“阿娘她”松晏顿住脚步,仰头望向门头匾额上偌大的三个大字,“她在这里应该过得很幸福。”
沈万霄轻揉他的发顶:“但此地终归不是现实,你爹爹和你还在等她回家。”
“嗯,那进去看看。”松晏一边说,一边就要往里走,沈万霄及时拉住他:“此地不比幻境,而是与人间一模一样。”
松晏顿悟:“你说是这儿还有另一个沈万霄和松晏?”
“嗯。”
“难怪你要易容,”松晏捏捏耳垂,又展开双臂打量自己,“那你看我这样行么?”
沈万霄微微摇头:“方才那些人便是将你认成了菩提界中的松晏。”
“那怎么办?”松晏有些发愁,总不能傻乎乎闯进去与里头那个“松晏”面面相觑,那多尴尬。
“易容。”
“易容?”松晏眼神一亮,巴巴地凑上去,像得了新奇玩意儿的小孩,“这要怎么弄?弄完就能和你一样容貌大变么?”
沈万霄刚一颔首,松晏便兴高采烈地将脸凑到他面前:“那你快开始吧,我也想和你长得一样。”
“想与我做兄弟?”沈万霄明知他会错意,以为易容后都长一个样,却不肯明说。
松晏顿时愣住,随后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想,你都那么多兄弟了,我才不要。”
“做我弟弟不好么?那样即便是在外人面前,我也能顺理成章地偏袒你。”沈万霄抬手捏住他的下巴,“或者做我哥哥。”
松晏呆眼,总觉得沈万霄像是变了个人,不然怎么会说出这般离经叛道的话。且不论年纪大小,若真做了兄弟,那岂不是连方才的事都做不了?他还想与沈万霄做些别的事呢。
“不做兄弟。”松晏深思熟虑后连连摇头,又觉得沈万霄好不容易提出些要求,这样直接拒绝似乎不太好,便折中道,“但若你真的想,我也可以叫你哥哥。”
娘亲
松晏说完话,便抬眸定定望着沈万霄。毫无疑问,只要沈万霄点头,一句“哥哥”便会脱口而出。
但沈万霄没有颔首,也没有摇头,而是抬手捏住他的后颈,时有时无的摩挲着:“你皮肤白,一会儿弄黑一点,嗯?”
松晏思索片刻,随后稍有些为难地看向他:“原来你喜欢黑的。”
沈万霄:
不待他辩解,松晏便气鼓鼓地踮脚凑近了些,一双尖尖的狐耳竖得老高,宣示领地似的说:“不行!你只能喜欢我。”
沈万霄按住他不让他乱动,大概明白了松晏想要什么——他始终觉得不够安稳,所以一边用这种幼稚的手段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