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适时松开了手,她可是听到保卫科靠近,才动的手。
黄科长则惊讶地看向办公室里的混乱场面,这三人不是说进校来采访吗?怎么还动上手了?而且跟女人动手,算什么男人!
他冷下脸,厉声道,“把你们的工作证拿出来,我要找单位核实你们的身份!”
正经记者可没这样的!
“放开我,狗东西!知道我是谁吗?”包明辉被人扭住了胳膊,一阵吃疼,忍不住挣扎叫嚣。
黄科长冷冷看了他一眼,“管你是谁,在f大闹事就是不行!”
话毕,跟按住人的同事们一使眼色,让他们先把人带保卫科去。
黄科长独自留下,扫了一眼被吓坏的莫敏和童夏、强作镇定的楚山青和姚柏桦、以及全程冷漠的江南和杨玲。
“怎么回事?”他问江南道。
江南未答,招手让杨玲把收录机拿回来,停下录音,又将磁带往回倒,让黄科长听了全程,才道,“打着采访的名义来调戏妇女。”
黄科长一听这三人可能是干部子弟,还打算仗势欺人,脸都黑了,当即让江南翻录了一盘磁带给他,然后带着回了保卫科,挨个给三人的单位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又将人和磁带都扭送到公安局才算了。
办公室内,几人心情沉重地收拾着办公室,姚柏桦这才得知那几人的恶行,停下手里的活儿问江南,“学姐,他们会没事对不对?”
江南闻言,算了算时间,回道,“暂时。”还有十几天就到严打的日子了。
姚柏桦不知道这回事,只义愤填膺道,“所以他们还是能仗着身份逍遥法外!”
江南选择沉默,她不能太准确地透露未来。
却听姚柏桦又道,“学姐,我要推迟入职时间,去调查这件事,我要向社会披露这件丑恶事件,以防更多的女性受害!”
江南闻言一愣,惊讶地看向姚柏桦,其他人也跟她一样。
“你可能会有危险。”许久后,江南才道。
据赵瑞的调查,崔彦祥他们这个小团伙可能有五六个人,若是被发现了,就姚柏桦这文弱的小身板,跑都跑不脱;而且虽然其父辈官都不大,但关系错综复杂,姚柏桦若是不小心被相关利益人员发现了,会更危险。
姚柏桦只态度坚定道,“我不怕,只要真相能被公之于众。”这是一个新闻人的职责。
江南定定看了他几秒,只道,“你先冷静半个月,如果半个月以后还坚持,我就支持你。”
不出意外的话,那时这几个渣滓已经被赵瑞送进去了。
姚柏桦还打算说些什么,却被莫敏打断,“好了,这事儿到此为止,我们今天的工作内容还没完成,先忙工作。”
姚柏桦只得闭上嘴,只是后续工作中仍旧想着这件事,精神有些恍惚,江南和莫敏见状无奈。
两个小时后,工作完成,众人今天又都受了惊,莫敏便提议他们早点回家休息,这两天上下班都结伴,谨防被报复。
姚柏桦对于他们身为受害者,却要战战兢兢生活很是气愤,江南见了,心下有了个打算。
而后,几人分作两批回了家。
路上,江南担心独居的杨玲,嘱咐她关紧门窗,没事不要外出什么的,楚山青却忽然道,“学姐别担心,杨姐现在住在我家。”
江南闻言意外地看向他们。
杨玲无奈道,“昨天学弟的哥哥接我们回来后,发现我独居,就告诉了楚妈妈,楚妈妈担心不安全,盛情邀请我去她家里住。”
杨玲原本打算拒绝的,她独来独往惯了,一个人住不觉有什么,但楚妈妈说如果她不愿去楚家住,就要上门叨扰一段时间,陪她住到开学再回家去,然后,就一副“赖”着不走的模样。
杨玲知道楚妈妈偶尔要给学弟和他哥哥做饭,如果真住在她家里,总这样来回跑不方便也不安全,于是就应下了。
“学姐你放心,我们一家都会好好照顾杨姐的。”楚山青保证道,杨姐可是他们家的恩人。
江南一听,便放下心来。
回到家,江南将今天崔彦祥等人找来的事儿同赵瑞一说,赵瑞脸色瞬间黑沉下来,和江南吃了饭后便出去打了几个电话,回来时脸色才好了些。
江南知道他一定是去解决这事儿了,也没多问,只找赵瑞要来钱或光提供的那份受害人名单和崔彦祥等人的各处据点地址,抄录了一份。
而到公安局走了一遭,傍晚才被放出来的崔彦祥三人,站在公安局门口烦躁又气恼,谁能想到他们采花不成,反遭一通罪,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彦哥,怎么办?”包明辉摸了摸头上被江南砸出来的包,不甘地吐了口唾沫。
崔彦祥满脸冰霜,“先给她们个教训调教调教再说!”
江南,这个女人长得实在漂亮,而且正是女人最成熟盛放的年纪,那天他在船上见了一眼就难以忘怀,后来正愁无处寻找,明辉就告诉他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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