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哭腔,“你,你停一下啊……”
拿捏男人易如反掌的小主播头一次怯生生地露出那副惹人怜爱的表情,还不敢太拒绝,手心柔嫩的不行,哆哆嗦嗦压着人唇瓣——被舔了一口。
小南肉眼可见地剧烈一抖,手刚要撤开,见余轻鸿有动作,连忙有按回去,舔吧舔吧,坏狗,舔了手就不能再亲了。
慷慨大方的娇宝宝生生被亲怕了,可怜的像是被蹂躏的海棠花,说话声听在人耳朵里都嗲的出奇,“别亲了,别亲了……呜,”她眼泪抖抖颤颤地掉,嘴巴叫人吃得肿肿,现在说话都有点不清楚,“再亲、再亲要死了……”
说话颠三倒四,真真被吃的脑袋晕陶陶、丧失思考能力了。
和她对视的眼睛也死水一般平静,手遮住下半张脸,上半张脸正经地好像无事发生。
他眨眨眼,脑子里那种发嗲的痴迷终于被强压下去,脑袋撤开一点,就见妹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像只胆子小、娇嗲,毛茸茸的小奶猫。
看得人直想逆着毛蹂躏这只小笨蛋,看到更多、更多这种惹人怜的小模样。
余轻鸿猝不及防地亲亲她的手心。
把人亲的满脸警惕,手下的小下巴绷得紧紧的,他眨眨眼,眉眼弯弯,露出那副叫人熟悉的笑。
轻缓、细致地用拇指擦去小女孩兜不住、来不及咽下,流淌到下巴的水液。
终于在人可怜可爱的注视里退开。
笑,目光带着温度似的、漫不经心地落在小南的嘴巴上。
小南腰肢打着颤,小腹哆哆嗦嗦抽了两下,身下的毛巾突然、更湿了一点。
脸上的神情近乎发白的茫然。
他一凑近,就能闻到小女孩身上的潮香。
纤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撩开她脸颊湿黏的侧发,手臂上青筋克制地暴起,被淋漓的水光润去几分自带的凶戾气。
说话的时候,男人的吐息很近,鼻腔、口腔都是那股气息,全然侵略地彰显着这个人的存在感,“尝出来没,小南大人,”声音带笑,“甜不甜?”
小南顺手掐他胸肌——这个位置真的很好搭手,听他“嘶”的一声,都没力气生气,“臭,臭死了!”
“谁有我们小南宝宝香啊,”他抓着人细伶伶的手腕,把手往奶子里按,暗暗放松肌肉,“那这里呢,刚才可是被欺负的够呛啊,好不好摸?”
又是被夸、又是用奶子暗戳戳讨好的,她又嗅到能拿捏人的感觉,笨蛋主播瞬间短暂忘记了刚才这个坏狗要把人亲死的架势,尾巴毛都重新抖起来,“哼!谁欺负你了,”手毫不客气地抓着柔韧的胸肌捏了捏,“不好摸,一点都不好摸。”
也不撒手,隔着一层黑色布料、手指肚都嵌进奶肉里,抓着这团奶肉捏了又捏,听到人夸张的呼痛声,“嘁”地一撇嘴,结果这个动作牵拉到红肿的柔嫩唇瓣,把自己痛的眼泪汪汪,“是你欺负我!!!”
嘴巴红红的,脸颊也红红的,一身潮汗,整个人香的不得了,好像被拐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匆匆忙忙套了衣服才出来见客,收拾都收拾不及的小倡妓——谁能想到这只是亲了个嘴巴。
余轻鸿笑嘻嘻,双手上举,作投降状,“好叭,我们南宝说欺负,就是我欺负。”
逗的人眼看咬牙,胸前那只小手用劲儿到深深陷进奶子里,红发主唱疼得心跳加速,舔一下唇,声音暗哑,“我让妹妹欺负回来。”
奶子一挺,挑眉,“来吧,宝宝。”
小南震惊地忘了言语,手都松了,刚要从胸前掉下来,被人捞起继续按在原位,笑得游刃有余。
妹妹嘴巴疼和被这个笑气得,深吸一口气,挣开手,“谁让你叫宝宝的!”
“啪”地一声闷响,他被抽在奶子上的奶光打了个脑子一懵,胸肌被拍的浪起一个肉波。
痛感和香气一起,让这个人表情空白。
发热的那块皮肉叫人捻着捏,好像拽回他的理智,“那……叫什么?”余轻鸿吞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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