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没从鬼门关走过,如今倒要被个身娇体弱的女人气个半死。
他攒下满肚子闷气,恨不得当即发泄而出,但她坐在他腿上太危险,不小心便会将孩子弄没了,他便将案上的东西全部扫去,将她放平。
贺兰香乍躺在冷硬的案面上,没等新一轮的沉沦开始,趁思绪清醒三分,问他:“到底能不能行,我反正不信刀还有驱邪的本事,不过随便找把送去便是,这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谢折未语,朝她重新倾下腰,显然没有商量的余地。
贺兰香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便搂住他的脖子叫起好听的,好谢折好将军来回叫,撒娇卖痴,无所不用其极,好像现在刀不刀的已经不重要了,她就是要他松口,要他对她低头才好。
“我的好谢折,好将军,”贺兰香软声媚语唤完两声,后面下意识接上句,“好夫君……”
最后一词鬼使神差自樱桃口中溢出,二人同时愣住。
谢折:“你叫我什么?”
贺兰香面露仓惶,明显自己也解释不清,对视一瞬干脆咬紧唇不说话,闭眼装起死。
谢折吻住了她,撬开齿关长驱直入,纠缠着让她开口说话。
贺兰香回应着,但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直到最后关头的滋味太过刺激,她没忍住咬了下谢折的舌头,二人才算偃旗息鼓,互相放过。
谢折抱起她上榻,却没有结束的打算。
贺兰香那时已头晕目眩,知道谢折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她失态乱来的样子,她也确实撑不住了,行为只凭本能驱使,马上就要原形毕露。
可就算这样,她脑子里也紧绷着一根弦,没再叫错名字,也再没有说错一个字。
比如叫谢折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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