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啊,您这大驾光临的,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祁浪摆摆手:“没事了,我就过来看看她。”
看到她没给自己委屈受,他才稍稍放心些,对主编说:“不要说我来过,也别影响她工作。”
“放心吧。”
……
白禾有点担忧,开完选题会文冰姐把她单独留下来,问了她恋爱的一些情况,白禾也如实告诉了她。
本来,新闻记者自己成了新闻,就不是好事,现在她八卦缠身,十有八|九之前文冰姐答应让她做几次现场报道的事儿也要黄了。
没成想,文冰姐不仅没有撤掉她的现场报道,还安慰了她一番,让她不要太担心。
白禾不知道是祁浪在背后使了力,还是文冰姐确实对她好,多半两者兼有。
中午白禾下楼去买便当,有几个记者围了上来,询问她是不是祁浪的女朋友?如此高调恋爱,是否有结婚的打算,听说她家境平平,是怎样认识了祁四公子的,对嫁入豪门有什么看法。
白禾自然没有说话,作为新闻工作者,她心里清楚,多说多错,任何文字都会被曲解。
缄默才是应对舆情最好的方式。
她没有回应,去711买了便当出来,记者们又围了上来,却没想到,白禾将刚买的几个热便当递了过去,只说了一句——
“辛苦了。”
记者们看着手里的便当,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当天晚上,舆论风向稍稍有了点变化。
白禾给几位跟拍的狗仔同行买便当的事情,也让他们报道了出来,别的不说,这位神秘女友的人品是真的很好。
当晚祁浪的车停在了新闻社楼下,白禾走出来,他大大方方地迎上去,牵起她的手,亲自替她开门,迎着她坐进车里。
晚上俩人一块儿去电影院,逛街吃饭,然后回家。
如此几天之后,便没有记者追拍了。
这类的约会,多几次就不算什么新闻,只有他们躲躲闪闪生怕被拍到,才会让人不住地想要窥视和偷拍。
作为媒体人,白禾深知这一点。
晚风徐徐的露台边,俩人一块儿伏在栏杆边看港城绚烂的夜景。
“你爸没骂你吧?” 她担忧地问。
“骂,当然是骂了几句。”祁浪如实说,“他想让我跟商业伙伴的女儿交往,之前组局让我们见过面,想给我谈联姻。结果我私下交女朋友就算了,还闹这么高调,连车里激吻的场面都被拍了,网上评论区还有加群付费观看的,这能不生气?”
白禾无语:“付费观看什么鬼!”
“那天可是你主动坐上来的。”
“好好,要联姻是吧,那我走?”说完,小姑娘作势要转身离开。
祁浪从后面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拉了回来,从后面拦腰抱住:“想跑?你想跑去哪儿。”
白禾咯咯地笑着,故意说:“你快去联姻吧!我们小门小户,高攀不起四公子!”
“攀得起。”祁浪将她的手捞过来,搂住自己的颈子,吻她的耳鬓和颈项,“给你攀…”
“痒…”
她想推开,祁浪哪里肯松开,意犹未尽地厮磨着她。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白禾一边应付着他的亲吻,低头看了看屏幕:“我爸的电话!”
“你接。”
白禾转身去卧室,接起了电话,不成想祁浪从后面偷袭,将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掀开了她的裙子,对她使坏。
白禾已经接了电话,所以不敢乱嚷,只一边推他,一边跟老爸说话——
“爸,有事吗?”
“我们看到新闻了,你和小七没事吧?”
“啊没事没事。”白禾使劲儿推祁浪的脑袋,但他埋头其间,白禾全身一阵阵地哆嗦,电流直蹿头顶,“能有…什么事。”
“你和小七真的在谈恋爱啊?”
“啊,昂。”
“就这新闻…连我们都看到了,言译在那边,肯定也看到了。”
白禾敏感地问:“你…为什么要说他?”
“这不是怕他不开心吗,你们聊过没啊。”
白禾心里头警钟长鸣,推开了祁浪,坐起身来:“爸,你为什么要怕言译不开心。”
听到“言译”两个字,祁浪眼梢间浮现一缕异色。
白鑫诚说:“你跟言译谈恋爱的事儿,我跟你妈早就知道了。”
“啊啊啊啊啊!”白禾抱头,连声否定,“没有!没有!”
“傻姑娘,还想瞒我们。”
“救命!挂了!拜拜!”
“挂什么挂,你跟我们还尴尬呢!又不是亲姐弟,谈恋爱怎么了。”妈妈的声音插了进来,“再说,不是都分了吗。”
“你们知道了,还故意不说。”
“这不是怕你们尴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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