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这些,也不是想让你搬走。”见绿灯亮起,任崝嵘又重新将车往前开动,“你已经比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要好得多了。你跟别人不一样,你太容易被人伤害了。”
安齐仍有余怒地瞧他一眼,“为什么会有人闲着无聊想伤害我?”
任崝嵘紧抿双唇,没有回答。
“你是觉得凳子会伤害我吗?”安齐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追问着,“还是你只是单纯不想听见我提起凳子?”
任崝嵘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答了一句:“邓老板可以保护好你,没什么问题。”
安齐扭头看向窗外,没有再作声。
两人维持着安静,一直到家,安齐独自搬下了所有东西,连道谢都省了,头也不回地进了家门。
他背着琴盒、奋力捧着大箱子的背影,落入任崝嵘眼中,与记忆中出尘和悠然的身影渐渐剥离开,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但想起这两个身影时,涌上任崝嵘心头的滋味,却又分明和回忆分毫不差,令他心动,更令他心痛。
任崝嵘回到车上,从随身携带的小布袋中又倒出那一颗玉念珠,久久凝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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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摸鱼写东西好困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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