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狼狈又气忿,充满情绪的字句实在要脱口而出。
赵宽宜彷彿也察觉到说错了。他看着我,似乎欲言又止。
我并不回避,可按住脾气。我道:「我想,我们还是别再谈下去了。」
他不作声,过一下子调过身,讲:「——我送妈妈回家去吧。」
我未答腔,只看他进去办公间。
这时候小林才从另一个房间出来。刚才我们并不刻意放低音量,隔着一层门,或者听不清意思,但总知道口气都不对。
她不安地看我。我只摇摇头。
终究,赵宽宜是不会不管他母亲。但是对于细节,我并不很关心了。也不是因为怪恨他那时口不择言。谁都有情绪。我自知多管间事;他和赵小姐之间的心结,非一天一日,如同我跟父亲。本来家务事一向是世上最难解的事情。
又过几天,赵小姐的新闻逐渐淡了。那些谈话节目总算放过她。不过,事情却已经朝着不可预期的方向发展。
新的一期八卦杂志,封面上的话题人物我也熟悉。是我自己和赵宽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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