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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深夜寂寞(2 / 3)

闷哼一声,摸着额头艰难地站了起来。他猛地想起自己说了什么,忙回头往屋里去,看见宋兆奎倒在地上抱着凳子睡觉,呼之不醒,忙将他也抱起来放在床上,与洛持正并肩。侯燃看着这两人一会儿,为他们盖上被子,吹烛关门,想起与余立的约定,却不知道那人如今搬到哪里了,索性罢了念想,顺着花径,回自己院中去。

侯燃从花径过,见头顶一轮圆月,皎洁通透,柔和可亲,不觉想起母亲,一时酒劲儿上头,他只觉双腿无力,闷哼着倒在身侧的芙蓉花丛中。不少花枝被他坐断,娇弱鲜花也因他体重摧残破损,侯燃倒在花丛中,挣扎不得脱身,不知不觉便睡着了。闭眼前,侯燃余光瞥见一抹淡白的衣角。

“燃哥,你来看我了。”

身下是柔软的被褥,侯燃迷茫间舒服地喂叹了一声,不待他睁眼,便感到有人在他脸上亲吻啃咬,身上更有千种蹂躏,那人像是极恨他的,双手扒了他的衣服便在他身上抓揉不止,滚烫的手指掐进他的皮肉里,让他疼得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轻柔的床帏和挂在床头的一对红色流苏,侯燃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那男人穿着颇为眼熟的深红外袍,脸却埋在他的胸口,叫他看不清。

侯燃忍不住呻吟了两声,因为那男人张嘴含住了他的乳肉,伸着舌头在那里顶弄舔咬,侯燃深觉一股酥麻感从胸口溢出,微微皱眉推搡,那男人抬起头来,竟叫他看见了宛季长的脸。

“侯庄主,你也是一山之主,何以堕落至此?做这般娼妓姿态?”

侯燃本来正愣愣地看着那人,还以为宋兆奎又在和他玩什么换脸的把戏,忽然听见一妇人的声音,闻声望去,果然看见卧房内,床帏前,站着个满脸怒容的女人。

“你是谁?”侯燃仍有些醉意,他小心地摸了摸趴在他身上的男人的脸,猛地被人吻住了唇,他懵懂地张开嘴,与那人湿润滚烫的舌头交缠。

“这真叫人不能尊重你了,侯庄主,就是卖屁股的小官也没有你这样的……”

“夫人,请你出去。”宛季长抬起头,皱眉对妇人说话。

侯燃看着男人的侧脸,竟生出许多爱恋,他笑着抱住那人的脖颈,浅笑着在他脖子上舔咬。男人转过头,深深地看着他,也便不管女人走不走,将侯燃身上残留的里衣脱去,将人压在身下,与人唇齿相依,双手在他臀肉上揉搓。

一阵珠翠碰撞声后,房门开启又关闭,房间里只余唇齿间纠缠的水声和两人或轻或重地喘息。侯燃感到后穴里挤入两根手指,不自觉轻笑出声。男人抬头看着他,好奇地在他脸上吻了吻。

“我说的话都是无心的,你别生气。”

宛季长愣神看着他,呢喃道,“怎么会生气,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我也爱你,”侯燃眼眶里有些湿润了,他殷切地看着男人,情热逐渐染上他的眉眼,“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觉得你是我的希望,别说万两黄金,再多的钱财金银比不上你一根头发,我真想依靠你,又怕你受不了。”

宛季长听了,忍不住粗喘起来,他全身都在颤抖,几乎不敢触碰侯燃。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身下人,小心翼翼地询问,“真的吗?你想过要依靠我吗?可是,我……”

“我对你太为难了不是吗?你还有自己的家人呢,你总是要回家的。我却总抓着你不放,不曾体恤你有多累,但你也知道,我练不成内功,没法知道这些。”侯燃看着男人眼里流出泪水,忙用手替他拂去。

“是,很累,每根筋脉都很疼,每次运功都像是进了蒸笼,那股热却是由内而外的,不论走到哪,就是浸在冰水里,我也热得恨不能捅破了胸膛,将心肝挖出来晾凉了。”宛季长贴着侯燃的脸,轻笑着与他耳鬓厮磨。

侯燃揉着他的后颈,笑道,“我与你欢好,亦觉体热难当,不想你与我所感一致。”

宛季长闻言不觉情动,丹田中一股热浪随内力涌向四肢,他口干舌燥地在身下玉体上顶弄两下,腹中欲火便难抑制,“燃哥入我卧房,应是想和我欢好的吧,求兴之疼我,为我解热。”说着,他抓着侯燃的手,按在勃起的性器上。

侯燃笑道,“此理所应当之事,”说着,以手推人胸膛,起身坐于宛季长胯上,“君爱我否?”

“兄于弟,实是心头之宝,爱惜之言一时难尽,待日后弟思量周全,定写书寄于燃兄,以彰显我两情意相投的事实。”

“我亦如此。”侯燃笑道,俯身跪在宛季长面前,手握两春袋,口含龟头,轻吐唾液,待阳根润泽,则吞吐甚急,口中如含至宝,不肯伤损半点。宛季长在其侍奉之下,口中粗喘如牛,脸上汗泪交加,虽是情热满溢,不敢稍有动作,唯恐伤了侯燃之兴,使两人好事落空。如此,宛季长任由侯燃唇舌逗弄百余下,全身颤抖着射了出来,两眼白光闪闪,恍惚如入天上白玉京,其乐难言。

“我几乎死矣!”宛季长眼看着侯燃爬起来与他接吻,忙迎了上去,两人口齿间残留他射出的滚烫精液,宛季长全无嫌弃之念,与侯燃长吻良久,眼中泪水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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