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燃一面与人亲嘴,一面撸动那人阳器,将自己屁眼扣开,对着硬物坐了下去。宛季长喘息着将他抱个满怀,手按细腰,臂上肌肉紧绷,将侯燃抬起放下,使淫根整根没入淫穴,张嘴便吮吸侯燃乳肉,上下皆用力甚大,惹得侯燃尖叫以对,两相缠绵癫狂,恨不能嵌为榫卯。
“哥哥肏得厉害,肏得我魂也飞了。”侯燃任他颠倒反复,长发随人动作翻飞,或跪或立,任人摆弄。穴中瘙痒难奈,只有得人孽根抽动,稍能缓和一二。宛季长听他说话,已是疯了一半,使出全力把玩侯燃,将人顶得双目翻白,情潮汹涌,竟晕过去叁四次。
事闭良久,侯燃意识朦胧间,看见宛季长那张脸,迷茫地摸了摸,问道,“弟何故终夜以此面目见我?莫非尚有余怒未消?”
宛季长以为侯燃嫌他动作粗暴,好言安慰道,“知兄苦哉,盖妒花不管花枝瘦矣。”
侯燃想起昏睡前醉倒在芙蓉花丛中,自嘲道,“我折损许多芙蓉,怎好将我比作花?”
“兄何时爱的芙蓉?弟当选上好花束送兄,然好花虽美丽名贵,不如兄万中之一。”
“又说浑话了。”
两人皆大笑,耳语情话,不久相抱而眠。白衣人听了半日春宫,深觉好笑,将宛季长点了穴位,使其沉沉睡去,从他怀里把人抱走,仍旧送回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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