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刻把门关上。
没必要吧?五条悟拉住你转身要去桌子前找香的胳膊:昨天来的时候走的不也是这条路吗?又不是不能走。
但是
他直接重新打开门,分明没有点香,但外面居然变了,亮堂堂的一片,没有香烛也没有漆黑的长走道,你目瞪口呆,五条悟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说:看来规则也不是全然可信。
是这样吗?你有些怀疑的往门外探了探,确实和昨天出去时见到的一样,前面不远处是扇开着的门,显然是出口处,他见你还在犹犹豫豫,干脆率先走了出去。
没有任何事发生。
他好笑道:不知道你在紧张什么?连我都不信了么?
你停顿了几秒,摇了摇头:没有,我一直相信你。
你一直相信他。
不过我的长刀没拿,你先去看看真希他们吧。
我就在这里等你。五条悟坚持道:你昨晚就怪怪的,还一直唱什么雪女,万一我走了你出什么事怎么办?
好吧,你说:那你在这里等我哦。
你走回去,长刀在床边,这个距离有些远了你拿起来,扭头道:你再等等,我擦一下刀。
好麻烦啊。
嫌麻烦就先走好了,又没让你等我。
他靠在门口,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你把长刀放在桌子上,抽出纸巾,借着低头的功夫,悄悄拉开了一点放着香的抽屉。
空空如也。
没有香。
你镇定自若的把抽屉拉回去,把刀拿起来,扭头道:我好了。
那就快走吧,他对你笑道:别让真希他们等久了。
阿福
早饭是后院里吃的,昨天你们没能进的去后院的房子,今天早晨却大方的打开了,那两个小孩似乎不在,倒是多了几个白衣侍者,个个脸上都化着红艳艳的腮红,这审美真的很奇怪,恕你不能苟同。
后院里并不像是居住的地方,大厅里一扇窗户也没有,只靠香烛照明,好在数量够多,也能看清楚,你冷漠的抱着长刀靠在墙边上,看真希他们到处转,五条悟不知道又去哪里了,你的心神因他的消失更紧绷起来。
但愿不会有其他事
你不找线索么?真希在远处问:不找线索的话怎么逃出去?
逃出去?
你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
我累了。你说:想休息。
那我们就先往后面去了,真希指了指大厅的后门,在你点头后走了两步,然后又停下,对你说:我的刀忘记带出来了,你既然在这里休息,不如把长刀借我用用吧。
你盯着她。
墨绿色的头发,高扎的马尾,干练的服装。
是你记忆里的模样。
不借。你说:其实你忘记了吧?我们关系根本没那么好,压根没到可以借武器的地步。
这话显然出乎了面前人的意料,她愣了两秒,然后啊了一声,很痛快的说:这样啊,好吧。
他们走了。
一群傻鸟。
你冷漠的把刀抱得更紧了,本以为能安静会,但闪烁的烛光中,又有脚步声传来,你抬头看,是五条悟。
在这发什么呆?说着,他又环顾了一圈四周:真希他们人呢?
走了,你说:刚走,你来的也真凑巧。
他盯了你一会,确定你一点异样都没有后忍不住皱了皱眉,但没表现出来自己的不满。
我去别的地方看了看,过了一会,他忽然说:这里侧边的走道房间里好像在演什么东西,你要去看吗?
不要。
欸?拒绝的也太干脆了吧?
在这呆着不好吗?你说:要是想探险你去找真希他们就是了,反正他们才刚走。
真无情啊这话。
他靠近你,视线却盯着你的脖子,慢悠悠的说:昨晚不是还很好吗?
你立刻想起昨天晚上五条悟摁住你后脑勺不松手,过了一会说有人偷窥的事情。
你面无表情的说:是啊,你都把我咬痛了。
他暧昧的笑了一下:怎么?你不喜欢?
你:
懒得喷。
喜欢,太喜欢了,你敷衍的说:别提了成吗?
那你和我一起去看话剧。
你抬睫看了他一眼。
这么想让你去看啊?
好吧,你站直了身子,干脆顺了他的心思:那我们就去看看,这演的到底是什么剧
站在入口处往下看,这里似乎是专门演剧的地方,最前方搭着巨大的舞台,隔着一段距离就是巨大的观众席,你大概的扫了一圈,除去第一排,其他地方都没有空位,坐满了化着红艳艳腮红的白衣服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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