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不是她的东西,她都不会碰的,可此时,钟宁鬼使神差的把信拿了起来。
等看到信的内容时,她仿佛晴天霹雳。
那信里详细的纪录着她的过去,从她嫁到京城,干过什么,去过哪里,事无巨细。
会是谁在调查她呢,答案不言而喻。
钟宁拿着信纸的手颤了颤,下一秒,她突然站起身来,拿着信走了出去。
就当她的顾笙死了
左如婵走后,顾父顾母气的不行,顾母更是指着顾笙数落了好久。
“你说说如婵哪儿不好,门当户对,人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就不能对人家有个好脸色。”
顾笙面对父母的指责面不改色,只抿了口茶说。
“我这几年在外头,已经娶妻了。”
顾笙一开口,将大家都不想提及的事一下子摆到明面上,顾父顾母对视一眼后面露尴尬。
一时间,屋子里谁都没有吭声。
也就是在此时,钟宁已经走到了屋外,她从后头走过来,在经过屋后面的小窗时,正好能看见前厅里的景象。
只见屋子里做了好几个人,一队年纪稍大的男女坐在顾笙身边,男人跟顾笙五官很像,除这两人之外,还有一个年轻男人。
至于先前那位“国公爷”,正站在顾笙身后,一身侍卫装扮,怎么看两人的身份也不是钟宁之前所认为的。
钟宁看着这一景象,手指不自觉收紧,将掌心的信攥的皱巴巴的。
屋子里的顾母恰巧此时开口。
“齐骁,我且跟你说,你跟京城来的那个女人,绝对不可能。”
顾母脸色严厉,转身看着顾笙,郑重的说道。
“我都听说了,那女人嫁过人死了男人,千里迢迢跑到西凉来找你,怎么,还妄想攀高枝儿?进我们国公府的门。
就那样的身份,哪里比得上如婵,我且跟你说,如婵早就是我认定的儿媳妇。
你若是真的放心不下先前那个,待我见见那人,她若是肯在你成婚之后安心伺候你们夫妻二人,留下来当妾也不是不行,但若是存了歪心思,最好早日打发了。”
顾母说完,左如靖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添油加醋。
“就是,我看你就是被那女人迷了心窍,不过也是,寡妇嘛,想必是有些勾引男人的本事。”
听到这里,屋外的钟宁已经眼眶通红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屋里的人,听他们对她评头论足,将她说的一无是处,将最粗俗不堪的话套用在她身上。
还是当着她夫君的面。
回想起曾经的甜言蜜语,钟宁不愿相信却不得不接受,眼前的顾笙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
钟宁是个一根筋的人,喜欢的她会全身心的喜欢,不在乎的她也不会去强求。
一个心里没有她的人,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找他理论。
想到这,钟宁松了手,任那一团信纸落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院子没人认得她,甚至在她离开的时候都没有人来拦。
当钟宁走在外面,看着府邸门口的牌匾上的“国公府”三个字时,心如死灰。
她把腰间刻有“顾笙”两个字的玉佩解下,放在门口的石狮子上面,然后擦了一把眼泪,心中默念。
就当她的顾笙死了。
前厅里的左如靖还在滔滔不绝,老国公爷和老夫人在,他更加肆无忌惮,恨不得一脚把钟宁踩在泥里。
“要我说,这寡妇耐不住寂寞也倒正常,毕竟经历的男人多,自荐枕席什么的,还不是驾轻就熟,说不定……”
左如靖话还没说完,顾笙突然把手中的茶杯砸过去,随着“砰”的一声破碎声,左如靖的脑袋上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哗哗的往下流。
钟宁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左如靖被砸的一懵,屋子里的其他人显然没想到顾笙会动手,都愣愣的看着他。
可顾笙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径直站起身,然后一拳头招呼在左如靖脸上。
顾笙脸色阴沉,说出口的话仿佛带着冰碴。
“把你的嘴给我放干净。”
还是洛风反应的快,心道不好,赶紧上前拉开来那个人。
左如靖捂着嘴角,嘶嘶哈哈的,看起来疼得不轻。
这时候,左如婵刚好从外头进来,看见左如靖脸上挂了彩,立马走上前,语气担忧。
“哥,你怎么了!”
顾父顾母也被儿子的动作惊的不轻。
身为齐骁的父亲,齐恒自是了解这个儿子的,在他的子女中,就数齐骁有出息,不仅行为沉稳,做事更是圆滑,从不会落人口舌。
这样的一个人,何时做过这种惊世骇俗的事,不仅娶了个寡妇,居然还打人!
齐恒气的胡子都抖了,做势就要抬手打顾笙。
“你给我住手。”
成文敏是顾笙的娘,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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