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到处飞,就是不敢看他的脸,多看一眼都会脸红。
沉漫思来想去,一定是太久没碰过男人,敏感的身体遭不住任何撩拨。
所以即便有任何反应也是出于身体本能,绝对不是因为他。
因为下雨的原因,沉漫如愿在这里待了两天。
她举着相机从村头晃到村尾,遇见什么新奇的画面都会拍下来。
路权拦不住她那颗雀跃的心,始终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保持不近不远的安全距离,有时负责翻译,有时负责讲解。
六月正是罂粟花绽放之际,漫山遍野全是这些美丽又罪恶的花束,在雨水的浇灌下越发娇艳动人,每一朵花瓣上盛着剔透的水珠,宛如一群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美人。
他们路过一间草房,门口围了一圈人,身形佝偻的老人坐在简易的祭坛前,嘴里念念有词,正对面睡着一个病恹恹的小孩。
沉漫举起相机想要拍下这一幕,路权出手拦住,冲她摇了摇头。
她秒懂他的意思,相机藏在身后,低声询问:“他们在干什么?”
路权解释道:“寨子里的人生病没钱找医生,首先选择吸大烟,如果无效再请魔巴来家里念咒驱魔,通过祭祀祈祷的方式将大病治好。”
“魔巴是谁?”
“村中长老。”
沉漫越听越不可思议,“这种方法真的能治好病吗?”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说:“这里的人生命很短暂,每一天都是苟延残喘地活,如果不幸生病,基本只能等死。”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内心无比悲凉,“我原以为遍地的罂粟花可以带给他们富足的生活,没想到连最基本的生存都是问题。”
“全世界80的毒品都出自金三角,所有人都知道毒品暴利,但没人知道毒品的源头至今穷困潦倒,吃不饱也穿不暖。”
路权沉声道:“这是笑话,也是现实。”
——
书中所有关于金三角村寨的内容都是看纪录片或查资料,如果有写错的地方可以提醒喵。
咳咳,今天小床嘎吱了,但没睡两个人,揣手手坐等,哈哈。
猪猪不停,啊喵双更不停,啾咪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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