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将它们拽紧。
他稍离,盯着她水光潋滟的唇,道:“你说我是来看什么的。”
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盒,盒里安静躺着颗药丸,他将药丸送到她嘴边,温禾安眼睫扇动,很快意识到什么,去看他另一只手。那只手掩在袖中,只露出几根瘦长骨节。
他心情很好,眉梢眼角的冷淡之色近乎全然消失了,药丸有股甜香,递到嘴边,嗅不出任何血液的气味,一瞧就知道是特别处理过的。
温禾安没有立即咽下,这种隔段时间就需要用道侣的血稳固妖化的日子,会不会跟百年来忍耐妖血一样长久,什么时候方能终止。
没有人会喜欢这种感觉。
“这段时间要参加赛制定选,我不能日日都来。”陆屿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说:“先压一压,罗青山在尽力寻找方法,隔段时日也许就不用了。”
也就是他了。
换做其他人,立马将她揭发镇杀才是万全之策,煞费苦心做这些做什么。
她将药丸咽下去,看得出不太开心,陆屿然什么也没说,亲了亲她。她抓着他的手看,见腕间一道切口,还没上药,用纯白布料束缚着打了个结,已经透出血色,显然还另有用途。
温禾安动作一段,抬睫问他:“徐远思的话,你听见了?”
“听了点。”
陆屿然说:“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
谁知时间上这样巧合,竟恰好能帮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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