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遗憾着就听下面的人说安南王来了,一群老头子赶忙起身前去迎接。
华旌云小心的扶着文绵绵下车,刚下车林若璋就伸手过来搀扶,“表哥都这么细心,我得要更殷切一点才行。”
文绵绵表示相当的无奈,“不晓得的还以为我是什么老太太。”
“怎么样,那些人有没有给你气受,欺负你?”
林若璋摇头,“他们不敢,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华旌云几乎是一眼就看到匾额换了,林若璋笑眯眯告诉他,“是母亲的意思,说换了就成了我们的家,也是表哥和表嫂的家。”
华旌云望着那匾额看了好一会儿,林若璋又说,“母亲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说要寻找个良辰吉日请了外祖他们的排位进府,告诉他们从此我们就在这里安家了。”
华旌云“嗯”了一声,还没进门里面那些林家的族老就迎了出来,哗啦啦的跪了一地,“见过王爷,王爷千岁。”
见这些人没有给小王妃请安,华旌云心里就不高兴了,目光淡扫,愣是让这些人跪了一会儿才开口,“起来吧。”
进了门后直接去了正堂,坐在上首面色淡淡的看着这些人,见他也不说话,林家的族老们胆战心惊,林若璋笑着开口,“表哥,我们虽然和林家切割,但好歹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的一家人,我和母亲也不想看到林家被欺负,是以林家提出每年付银二十万两,粮食二十万斤,以求能得到母亲的和表哥的庇护时,我答应了。”
林家族老们连连点头,“松林夫人执掌林家多年,将林家发展壮大,林家感恩戴德,不敢忘记,就算没有松林夫人庇护,林家也必当供养夫人余生安乐。”
华旌云淡笑,“能有这样的想法本王甚慰,与其说姨母执掌林家,不如说是姨母这些年一直支撑林家不倒,本王以为一年供养二十万两不能提现林家的感恩之心。”
以一己之力撑门立户,带领林家走到今日,一年就拿二十万两,他不答应。
林若璋不出声了,开始等着表哥给她撑腰,她最开始提出三十万,但这些老东西说什么都不答应,她倒要看看今日他们还敢不敢不答应。
林秋远心里一抹苦涩,拱手作揖,“不知王爷以为多少合适?”
“这就要看你们林家的心意。”
当球被踢回来,林秋远咬了咬牙,“林家利润的一半,保底三十万两。”
倒是有两分小聪明,华旌云满意的点头,“甚好。”
林家的族老们心都在滴血,一个女人什么都不干就白得林家林润的一半,这……
小心的瞥了一眼华旌云,这位王爷胃口也太大了,丝毫不念情面。
华旌云放下茶盏,朝林若璋道:“你表嫂在府中给你留了一处院子,往后没事就住到王府。”
林若璋笑眯眯的点头,也不知道她表哥晓不晓得她在王府其实有间屋子了。
午时到了,华旌云自然不会和林家的族老们一桌子,同桌用饭的也就夫妻俩和林若璋以及林秋远,在等待开饭的时候文绵绵忽然干呕,吓的华旌云就要宣太医,文绵绵摆了摆手,“我就说有点饿了。”
觉得饿的有些心发慌。
当她坐下开始用饭后心里一下子就舒服了好多,胃口极好的用了两碗饭。
饭后华旌云就着急带着她回去歇着,面对送出来的林家众人视若无睹,直到马车离开林家的那些族老们才开始叹气,林若璋淡淡一笑,转身回府,表哥表嫂走这一趟,她每年至少要多十万两,妙的很。
安南王府,府医一脸严肃的替文绵绵把脉,一旁的华旌云更是严肃,弄的文绵绵哭笑不得,“早上才请过脉,哪里需要又请……”
话还没说完就被华旌云打断了,“请一下,我安心。”
府医表示压力很大啊,好想给王爷说王妃有喜了,但他就是把不到啊,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医术倒退了。
万花节拉开序幕
文绵绵有了呕吐的迹象,华旌云凭借对孕妇有限的了解得知:这就是受罪的开始,他的小王妃接下来可能就是吃什么吐什么,日渐消瘦,受尽苦楚。
府医说:“王妃身子骨好,干呕一下又用了两碗饭,可见胃口不错,孕妇害喜来是常事,但不是所有的孕妇都会害喜的极为严重,王爷无需太过忧心。”
方嬷嬷说:“早前宫里好些娘娘也害喜,很快也就好了,王妃无论是气色还是胃口都不错,应当无碍。”
文绵绵说:“我觉得都挺好的,能吃能睡,你不要这么担心,你担心我都跟着担心了,我担心就有可能影响到胃口,吃不好也就睡不好。”
华旌云眉头紧促,他没说的是最近他私下了解了好些有关孕妇的问题,知道的都是各种艰难,什么吃喝不进,吐出苦汁,双腿浮肿,半夜抽筋,甚至难产到一尸两命,诸如此类听得他胆战心惊,以至夜不能寐。
文绵绵挥退了所有人,转身抱着她的大黄牛,靠在她的心口,“你这样我很担心啊,我是真的觉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