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轮负重突袭之后,幼平说了,“今日上午就到此,下面是骑射,还请各位做好准备。”
华旌真两股颤颤,叉着腰弯腰喘大气,“我说幼平小将军,是不是用不着这么认真,我们受不住啊。”
华旌钦也点头,兄弟几个都眼巴巴的看着幼平,觉得这个还有点面嫩的小将军简直就是一根筋,油盐不进,往死里折腾他们。
可以说,他们现在过的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幼平说了,“末将只听大将军的命令,大将军说要好好的操练你们,那你们就不能偷懒。”
“你们有十五日的时间操练,十五日后大营有一次小比,月底的时候有一次大比,大将军说了,你们也要上场。”
刚说完文书勉的身影就从门口大步流星而来,兄弟几个好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华旌云就眼露渴望之色,希望他的老丈人能放个水。
待文书勉走到几人跟前,也没理会兄弟几个说什么,扭头就问了幼平他们的训练情况,幼平丝毫没有隐瞒和盘托出,说他们有人试图偷懒,试图以权压人,身子试图耍赖、装病,“按照军中的规定,病了伤了必须要军医验证,的确不能操练才能适当的休息,几位瞧着都身体壮硕,不像有病,末将就没允许。”
华旌昌几个恨不得现在就把幼平给剁了,怪不得都说这人是个一根筋,不懂变通,瞧瞧这都说的是什么话?
他们不要面子的吗?
文书勉一挥手幼平就退下来,扭头看着兄弟几个转了身,“跟着来。”
议事厅里,文书勉在上首,大刀阔斧四平八稳的坐下,抬眼看了兄弟几人一眼,“前几日本侯见了皇上,皇上一来想着好好的操练你们,让你们都有皇家儿郎的气势;二来又是一番慈父之心,担忧你们操练的太狠伤了身子,可以说左右为难。”
开场白一说,兄弟几个心里的怨气就少了一半,原来他们的父皇还是惦记他们的吗?
大将军不是在骗他们吧?
华旌云:哪里得罪了他父皇?
在兄弟几个的心里,他们的父皇有些报复他们的心思,毕竟前段时间朝臣们请立储君多少有些逼迫他们父皇的意思,当时父皇的态度就很是不悦。
父皇心里不痛快,少不得就要拿他们出气。
文书勉的目光在兄弟几个身上略微扫过,“大营里面有相当一部分的年轻小将是京都各家子侄,或许也都知道皇子们也在这里,不少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
“到了这个时候,皇上也只能将他的慈父之心摁住,希望你们用心操练,全力以赴,半个月的小比,一个月后的大比,青云猛虎榜上前十总应该有你们的名字。”
兄弟几个神情一点点的变的严肃,来都来了,要是灰溜溜的走了,面子往哪里放?
尤其是华旌昌和华旌云以及华旌晖三个,他们来到这里多少都想沾一沾兵权,在军中建立一点人脉,若是拉拢了军中的年轻将领,那他们身后的父辈
兄弟三个很快就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浑身充满了力量。
至于华旌真和华旌钦两个只能硬着头皮上,没办法啊,身上还背负着他们父皇的颜面,要是丢了人,回去后还不知道要被他们父皇怎么折腾。
他们的父皇要是不当皇帝,最适合的他干的应该是掌管牢狱,折腾人的法子一出接着一出。
华旌云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老岳父,也不晓得她的小王妃现在怎么样了?
待众人下去休息后文书勉单独留下了华旌云,这个举动让华旌昌几人有点羡慕,也不晓得是不是要给老六开小灶。
文书勉也没卖关子,直接告诉了华旌云,“绵绵已经确定了有孕,太后娘娘决定常住王府照看,绵绵的祖母和母亲也每日都盯着,出不了什么问题,你用不着担心。”
华旌云大喜过望,后退一步朝文书勉拱手作揖,“多谢岳父。”
“先别忙着道谢。”文书勉瞥了他一眼,“皇上说了,若是大比你不能到前三,就让你加练一个月,这军中卧虎藏龙者不少,前三难上加难,你就朝着第十去吧,只要上榜,皇上那里到时候我去帮着说说。”
“莫要偷懒,全力以赴。”
说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绵绵有孕心里只怕也是想要看着你的,总不能因为你偷懒两三个月都见不到吧。”
华旌云
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父皇?
是钱赚的不够多吗?
出门后的他被兄弟几个逮住了,“老六,大将军是不是给你开小灶了?”
华旌云忍不住有些得意,“是告诉我王妃有喜了。”
说完嘴角咧的老高,“晚了兄长们一步。”
华旌昌几人乐呵呵的笑了,几人勾肩搭背的一起去用饭,路上还给华旌云传授各种心得,无论好的坏的华旌云都是认真的听着,连连点头,觉得兄长们都说的好有道理。
到了下去几人都一改抗拒的神色开始认真起来,从小就接受高强度教育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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