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哪能把俺的幺孙儿丢下。
突然,旁边的窝棚里也走出一个人,阴深深的蹲在那里在尝试着装门比画了半天见装不上就佟的一声丢在一旁了!
得,今天中午就做炸鸡腿吧!赵书妍无所谓的耸耸肩。
不一会儿丘婶她们几人就来了,吃过早饭,几人又开始了做变蛋忙碌的一天。
而丘水村的有个人此时不好过。这人便是杨三娘。
她的小腿此时血淋淋的,肿的老大。她崴了脚,屁股上也被那该死的畜牲咬了一口。
娘,小宝肚肚饿啊!
娘,柱头也饿了!
一大早上了,三个小崽子饿得哇哇大哭,猪圈里的猪也饿得嗷嗷叫。
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的,她也不敢大声声张,更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到村子里的邻居家去说道张三李四家的闲话了。
小宝乖,再忍忍!你爹一会就把红薯稀饭做好了!杨三娘吸了口气,侧卧着躺在床上,说完又指着一旁站在床前的秋灵咒骂道:死丫头片子,没听见弟弟说饿了吗?帮你爹往锅腔添火去,杵这干啥?
嘶哎哟,俺的屁股哦!
娘,这是秋灵去田里采的药草,俺捣碎了涂一点在腿上吧!
走开,走开!你可别再害俺了,你那玩意儿谁知有毒没毒呢?
瞧着闺女捧着的石头片上青乎乎的一团,她可不敢往屁股上涂抹。
不是杨三娘不相信闺女,而是她闺女还小,其实也就四五岁,能识别出个啥药草啊?
柱头是老大,秋灵二姑娘,小宝是老三。
她才多大,能添个火?哼!这个惹事生非的臭婆娘!!!一天天没事找事,俺瞧你就是闲得慌!
她男人进屋看到她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出来,娶个婆娘有啥用?
半夜被狗咬,他正睡得稀里糊涂的,梦到一个身姿窈窕的美妇人盈盈朝他走来还喊他哥哥呢,突然就出现她这张脸,哭喊道:相公啊!相公!三娘被狗咬了!
这能咋整?
只能起来给她收拾残局,家里没有多余银子给她看郎中,而且她是去做贼的,一看郎中就完蛋,他一家人还要在村子住下去,可不能落一个小偷的名声。
他也只能弄盐水给消消毒。
一大早上了,还要他这个大老爷们去做饭剁猪草喂猪。
越想越气,忍不住指着她肥硕的脑袋瓜,又怒骂了一句:臭婆娘!真晦气!
杨三娘委屈的瘪了瘪嘴。
她一开始也只过不是眼红罢了,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跑到那窝棚去偷东西去了呢?
她嫉妒能去赵书妍那里做工的丘婶几人。这事村子里昨儿不少妇人婆子在议论。
她一开始也只是愤愤不平,埋怨丘婶子心思多,平时瞧着慈眉善目的,藏的可真深呐。
后面又想到赵书妍那小蹄子跟她不对付,就是丘婶瞧上她,那赵书妍也不会用她的。
想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进了别人的口袋,越想越难受。
睡在床上跟男人抱怨咒骂了一阵,她男人还说了她几句不是,埋怨她不会做人把赵书妍得罪了。
她男人也听说到丘婶她们一个月能赚几百文呢,他要是前几日能去给干活那也是好几十文钱呢。
想到都是他媳妇坏了事,就骂了她几句。骂也只是骂解解气罢了,就睡了过去。
见男人睡着了,还呼呼地打起了鼾,杨三娘对着他的后脑勺暗骂几句,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就起身干了大事。
送贼
话说杨三娘昨夜潜入窝棚那地儿也着实经历了惊魂凄惨的一夜。
她想那窝棚简陋寒酸,想必偷窃起来很是容易,原是她大意了。
她当时干这事的目的很明确。
就是想要赵书妍手上的银子。
想要这块荒地的地契和那边正在修建的大房子的房契。
还有那小蹄子做变蛋的方子。
如果能偷到手,到时她就能想办法将荒地和房子占为己有了。
变蛋方子若能偷到,她将来也是有发财致富的一条路子的人了。
哼!她身旁这个睡得呼噜震天响的男人还敢再对她趾高气昂的吗?
她能这样想也不是不无道理。
她们这个时代的地契和房契只有买家手里持有一份,官府是没有备案的。
像买卖土地大伙儿都偏向私下交易,因此会出现地契或者房契一但到了别人手里分分钟就可能成了别人的财产的情况。
杨三娘她娘家村里头以前就有这么一桩案例。
那原先的地主姓杨老头儿去世了,偷地契的地皮无赖就把他偷来的地契签上了他的大名,说是杨老头某年某月卖他的杨老头的后人也没有证据,无从知晓。
而杨三娘在面对这么大的诱惑时选择了铤而走险,实数是有了前车之鉴。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赵书妍这家人太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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