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知情人?说,“是个中医,之前?还给泽凯他们两口子把过脉。”
程十鸢翘起二郎腿,鞋尖点着地,慢悠悠地环伺一圈,勾起唇角,讥笑道,
“我不知道“生不出孩子都是女?方有问题”,这种屁话?是哪位裹了小脑的人?说的。但是我知道一件事,孟泽凯他肛·裂。”
程十鸢的话音落下?, 现场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只有音响里播放的大悲咒在灵堂里环绕。
有人小声问了一句,
“什么是肛·裂?”
立马被人呵斥住了, “不要乱说话。”
短暂的惊慌过后,孟泽凯强行辩解, “我痔疮犯犯了, 不行吗?”
程十鸢站起身, 双手?背在身后, 踱步到孟泽凯面前, 伸出食指,在他鼻尖前摇了摇,
“痔疮和外力所致的肛·裂, 我还是分得清楚的,你明显是第二?种,至于是什么外力嘛, 实在不便?明说,大家?自行意?会。”
又是一阵沉默。
但此时无声胜有声,孟泽凯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突然?从旁边飞出一脚, 路北尧当胸就是一脚,猛地将孟泽凯踹翻在地。
路晓图反应也很迅速, 一个转身,直接骑到孟泽凯身上, 左右开?弓, 狠狠扇了他几个巴掌。
孟泽凯被扇得口鼻流血, 孟家?那边的人才反应过来, 纷纷冲上来拦住了路晓图。
孟家?的反应也还算迅速,在暂时安抚住路家?几兄弟后, 又安排人向那些?知情的宾客发了封口费,据说后面还会有律师联系他们,要签署保密协议。
把宾客打发走,灵堂里就剩下?两家?关系亲密的人。
梁锦秋气得浑身发抖,她抬手?指了指孟泽凯,喉头发紧,胸·口像是堵着块大石头,想骂骂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声音,整个人像是失控一般,抖了一阵,就像是一摊烂泥,直接瘫软在地上。
倒是孟家?那边的一个本家?叔叔还算清醒,他看向程十鸢,
“这位女士的意?思,是说,泽凯是同,同,同是吧?”他挣扎了几番,最终还是没能将同性恋三个字说出口。
程十鸢,“同不同的我不清楚,总之他和女人在一起硬不了。”
说完她还看了路文倩一眼,
“你刚不是祝他们家?断子绝孙吗?还真是,一语成?谶。”
这句话说得可?太直接了,好几个在场的长辈都没脸听,纷纷别过头去。
路乐风之前一直没出声,听到这句话,她才看向孟泽凯,目光灼灼,像是要把他的脸灼出一个洞来,她厉声道?,
“新婚那晚是怎么回事?”
路乐风和孟泽凯就新婚那晚同过床,但是那天晚上路乐风喝了太多酒,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烂醉如?泥的状态,整个过程她都不记得发生什么了。
第二?天清醒以后,路乐风下?·身撕裂,疼得她都无法?下?床。
孟泽凯跪在床边道?歉,说都是因为他太大了,一个没把持住,求路乐风原谅他。
这本来也是夫妻间的事,路乐风不可?能因为这种事去责备孟泽凯,只是从第一次以后,就在心里留下?了阴影,以后对同床的事非常抵触。
而孟泽凯表现得也非常“体贴”,从那以后,他哪怕在卫生间里自己解决,也不想路乐风再受伤。
面对长辈催婚的时候,孟泽凯还会站出来“保护”路乐风,帮她说话。
而路乐风呢,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导致一直不能有孩子,反而心里内疚,面对长辈的责骂,也是能忍则忍。
之前路乐风还觉得自己是嫁对人了,孟泽凯又爱她又体贴,自己更是想要突破心里的障碍,和他组建一个真正幸福的家?庭。
在那之后,路乐风还主动过几次,都被孟泽凯以“保护”她的名义推婉拒了,当时以为他是爱她,现在想来,他根本就是自己不行。
路乐风突然?提到结婚三年来唯一的那一次,孟泽凯心虚得不敢看她,眼神始终在地板上飘忽。
路乐风踉跄着上前,扬起手?,结结实实地甩了孟泽凯一巴掌,嘶吼道?,
“是谁?”
路乐风俨然?已经疯魔了,她一向温和内敛,在站的都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幅歇斯底里的模样,别说只是一巴掌了,就算她现在捅孟泽凯一刀估计也没人敢拦。
孟泽凯双膝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他匍匐着往前几步,一把抱住路乐风的腿,
“老婆,你冷静点,不是别人,我不能做那么畜生的事,是是是玩具。”
路乐风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随后爆发出一阵嘶吼,最后变成?一声声的哀鸣,都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像是野兽在悲鸣。
在场的人看到她那幅样子实在是不忍心,连孟家?那边好几个人都跟着抹眼泪。
路文倩也不知道?从哪里薅到一把尖刀,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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