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大爷我。”池然一把抓住池聘的头发就开始吼,“要不是你们把我赶出家门,我能过的这么穷困潦倒?老子替你挡了这么多灾难,最后就落得这么个下场,我今天非得好好出这口恶气……”
“池然,我正想找你呢,你自己倒是送上来了。”池聘阴沉着脸看着他,“打了我你倒是跑的快。”
池然攥着池聘头发的手紧了紧,哼笑:“不跑等着过年啊?”
池聘冷笑一声,他学跆拳道也学了有些年份了,对付一个弱鸡池然还是绰绰有余的,上一次是一开始就失了先机,这次他得将场子找回来。
池聘的拳头对着池然的小腹砸了上去,却没想到池然利落避开,还反手扣住他的小臂拧着着他的胳膊将他压在了墙上。
“池聘。”池然抵着他的背,在他耳边低声道,“真当池家把我养废了呢。”
池聘心中一凛,有种怪异的感觉,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池然一招制住,池然这身手明显是练过的。
“你想怎么样?”池聘眼睛看向走廊的尽头,那群保镖是吃干饭的吗?这么大动静还不过来。
“不想怎么样。”池然拍了拍他的脸,“就是夜里睡觉的时候越想越憋屈,所以过来出口气。”
走廊上的声音终于还是惊动了保镖,保镖冲过来时,池然迅速松开池聘,拔腿就跑。
包间内,听到声音的席封刚打开房门,一人就冲过来抱住了他。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
席封甚至还没将人推开,手已经比大脑快一步的揽住了那人的腰。
池然抱着他,脑袋在他肩膀处蹭了蹭:“呜呜呜,打人了,救命啊……”
几个保镖凶神恶煞的要冲过来抓池然,确实看着像欺负人的样子。
“等一下。”池聘看到席封,忙摆手阻止保镖,并迅速整了整衣服,换上一副温和的语气,“哥,你先放开席总,咱们有话好好说。”
池然从席封的胳膊底下钻进包间,从后面探头出来:“说什么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说完,又把头缩了回去。
“出了什么事儿?”席封微微侧身挡在了包间门口也挡住了池然的身影。
“席总,这是家里的一些私事儿,不好说出来破坏今天的气氛。”池聘对保镖摆摆手,“把我哥带回家,我们之间有些误会,需要谈一谈。”
保镖正要上前,席封冷冷一笑:“家里事儿?原来你没把席芮当家里人,看来是我们高攀了。”
“不是的。”池聘脸色一变,“席总,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席封眉目不动,“你说说你的意思,我不介意听一听。”
池聘一时哑然。
池然可能是知道他今天要见席封,所以故意来破坏,也可能是池然本来就是席封找来的,故意让他出丑。
总之,池然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
“啊……”屋内突然传来席芮的惊呼,席封立刻回头看过去,只见席芮张大嘴巴指着打开的窗户,“跳……下去了……”
席封脸色一变,迅速走到窗前往外看。
这里是三楼,楼层不算矮,普通人跳下去肯定得出问题。
有人吹了一声口哨,席封看过去,池然两指并起在唇上贴了贴,给他来了一个飞吻,然后笑着上了停在一旁的黑色轿车,车子立刻开走了。
席封认得那车,那是陈拓的车。
席封双手撑在窗台上,有一刻的怔愣,不是因为池然那故意为之的飞吻,而是他眉宇间的恣意张扬让他有种熟悉感。
席封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耳垂。
“我要是席总,我早晚打死你。”陈拓都麻木了,现在就是池然脱了衣服在席封面前跳个舞,他都不带惊讶的。
“开个玩笑嘛。”池然嘿嘿笑,“你不觉得看席封表情裂开很有意思?”
“呵,不觉得,我只觉得是在作死。”陈拓不想再跟池然谈论如何气席封,问他,“薅到头发了吗?”
“当然。”池然得意地挑了一下眉。
陈拓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你伸手还挺不错的,练过?”
“没有。”池然摇头,“天生的。”
陈拓从鼻孔间哼出一股气来,糊弄鬼呢,从三楼一跃而下的姿态,没个十年八年可练不出来。
池然倒是没说假话,他真没练过,师兄也说过他有习武天分,但作为一个废柴,怎么可能去习武呢,这可能是逃跑逃多了所以练出来的吧。
“现在去哪儿?” 陈拓问他。
“很快就会有人告诉我们去哪儿的。”
池然话音刚落,陈拓的手机上就来了电话,是纪铭的。
挂断电话后,陈拓打了方向盘车子右转:“纪秘书说让我们去席总家里等他。”
池然嘴角勾起,看吧,昨天把我扔出来,今天就得把我请回去。
池然和陈拓到了席封家里,保姆开了门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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