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进去,席封还没回来,两人坐在客厅里等。
陈拓不敢乱走,池然则如在自己家里一样晃去了厨房,跟保姆聊天:“你们今天中午吃什么啊?”
保姆一脸麻木的看着他:“总裁没说今天在家吃饭。”
“哦,这样啊。”池然有些失望,“那可真遗憾。”
保姆:“……”
玄关处传来开门声,席封和纪铭一起走了进来,池然倚在墙上笑着对他招手:“席总,又见面了哦。”
陈拓站起来跟席封问好,并瞥了池然一眼,示意他收敛。
席封淡淡看着池然:“东西呢?”
“什么东西?”池然一脸迷茫。
“池然。”陈拓喊了他一声,让他别太放肆。
席封迈步走了过来,在离池然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停了下来。
“头发。”席封说。
“头发?”池然啧了一声,“席总,你竟然想要我的头发,难不成是想与我永结同心?”
陈拓:“……”你不调戏人是能死咋的?
纪铭:“……”就是十年阅读理解也不能理解成这个地步吧?
席封平静的看着池然,对纪铭道:“让保镖进来搜身。”
纪铭欢快的应了声:“好。”小样,还治不了你了,让你嘚瑟,让你得寸进尺,真当我们总裁泥捏的呢。
陈拓:“……”作死了吧。
池然眼看着纪铭真去叫保镖了,忙投降:“头发就头发嘛,这么认真干嘛。”说着几步走到席封面前,席封后退一步,池然直接伸手拽住他的领带,不等席封推开他,池然已经将手伸进席封西装外套的手巾袋内将几根头发夹了出来。
“这不是在你身上嘛。”池然笑眯眯,“当时形势紧急,就塞到席总口袋里了,席总不介意吧?”
席封盯着池然白皙修长的手指看了会儿,收回视线,没什么情绪道:“燃了吧。”
纪铭无语望天。
陈拓:“……”这都能忍?这席总脾气也太好了叭。
池然也笑眯眯,他就说拿捏师兄他的这点儿本事他还是有的。
这次烧头发大家都有经验了,纪铭和陈拓捂着鼻子躲得远远儿的,就连席封也站在了窗边,窗子开了个缝。
“你们真的是太怂了。”池然将裹着池聘头发的符扔在烟灰缸里,黑蓝色的烟雾腾空升起,池然凑过去嗅了嗅。
席封手指微动似是想要阻止,池然已经抬起头来:“好难闻。”
“什么感觉?”陈拓捂着鼻子瓮声瓮气的问。
池然视线从陈拓和纪铭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席封身上,下一秒扑了过去:“席总,我好爱你,我愿意为了赴汤蹈火,放弃我自己的生命。”
陈拓:“……”效果这么强劲的吗?
纪铭生怕池然真将人扑倒,立刻上前打算拯救自家总裁,却见席封拿过一旁的水果刀往前一递:“那你放弃一个我看看。”席封以前没觉得自己有洞察别人情绪的天分,但自从见了池然以后,他说真话还是说假话,自己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来,也真是奇了怪了。
陈拓:“……”
纪铭:“……”
池然看着眼前的水果刀,步子一转,脸上正经起来:“什么感觉都没有。”
陈拓和纪铭已经分不清池然这话说的真的还是假的了,只有席封一脸平静:“那他的头发有没有问题。”
“有。”池然点点头,打开窗子,“估计席芮若是闻到这味道反应会很大。”
“为什么上一次他们反应这么强烈?”席封又问。
池然靠在窗前,双手环胸:“都说了这符篆里有我大师兄的巧思,上一次是让人感受到中情蛊的人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而这次,就是池聘的感觉,他没有任何感觉,席芮身体里的情蛊对他没有任何作用,但他身体里的情蛊却对席芮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他爱大小姐都是假装的?”纪铭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池然摇摇头,“我之前在池家的时候,跟他接触不多,后来等知道了他的身份后我又出了车祸,至于他跟席芮谈恋爱的事情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所以他对席芮有没有一丝真心我还真不清楚。”
“呵。”席封冷笑一声,“都用了情蛊了,即便有真心又能有几分。”
确定了池聘有问题后对解决事情没有什么帮助,反而让人更膈应。
“对了,你们今天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纪铭打破了屋内的安静。
“我们想着之前没帮上什么忙,就想确认一下池聘有没有问题,正好看到他被你带走了,便跟了上来。”陈拓解释。
“不用太感谢我们哦。”池然顺杆子往上爬。
“没人想感谢你。”纪铭吐槽他,“您那从三楼跳下去的英姿简直让人永生难忘。”
“过奖过奖。”
纪铭:“……”真没人夸你。
陈拓听不下去了,招呼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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